這幾個人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張紙符貼在他們屋頂,然后又悄無聲息地飛向皇宮另一處客院內(nèi),落入了魏云齊手中。
“他們說,蕭無極還有一個叫沈安的記名弟子。”魏云齊對陸惟之說道。
這沈安是誰,他和陸惟之都不認(rèn)識,只能去找魯青風(fēng)問問。
魯青風(fēng)聽了沈安這個名字,想了一想:“沈安?是沈時豐吧,他現(xiàn)在是踏雪閣的長老。”
沈時豐?魏云齊對魯青風(fēng)道:“他改名了?”
魯青風(fēng)點頭:“他加入踏雪閣后就改名了,現(xiàn)在是元嬰后期修為。”
……
踏雪閣坐落在北皇洲東北角的一片雪峰之間,終年飄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冷的原因,踏雪閣的弟子都比較低調(diào),很少外出多管閑事,大多專註于修行。
陸惟之和魏云齊等人到踏雪閣時,閣主凌夜雪還很意外。
“道子遠(yuǎn)道而來,有何要事?”
“我們找沈時豐。”
“沈長老?”
見他們著急,凌夜雪雖然心底疑惑很大,但因為上清道子的招牌夠響亮,他并沒有拒絕,帶著陸惟之和魏云齊等人去沈時豐的洞府。
“沈長老閉關(guān)半年多了,現(xiàn)在還沒出關(guān)。”
“凌閣主可有辦法進(jìn)去一探。”
凌夜雪點頭:“辦法是有,只是不知道道子這么著急找沈長老是出了什么事。”
陸惟之:“沈長老曾被人下了一種秘契,如今這秘契可能正威脅他的生命。”
凌夜雪驚訝:“秘契?”
他看陸惟之神情嚴(yán)肅,知道陸惟之不是拿這種事來亂說的人,當(dāng)下已經(jīng)信了八九分,仔細(xì)思考過后道:“也罷,我便探一探。”
身為踏雪閣的閣主,凌夜雪手裏的閣主令可以通過閣中所有的洞府禁制,以便緊急時叫醒在洞府中閉關(guān)的閣中修士。
閣主令通過沈時豐的洞府禁制后,凌夜雪還擔(dān)心打擾到裏面正在閉關(guān)的沈時豐,片刻后卻大吃一驚,因為裏頭空無一人。
魏云齊等人一看他臉色不對,就覺得不妥:“沈長老怎么了。”
凌夜雪直接破開了沈時豐洞府的禁制,面色冷成:“沈長老不見了。”
魏云齊一皺眉:“他提前出關(guān)了?”
凌夜雪否了:“不可能,每個長老出關(guān),都必須報備,我也能感知到,他不是正常出關(guān)。”
那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魏云齊道:“盡快找到他,他現(xiàn)在極有可能出現(xiàn)了和許忘叔一樣的情況。”
凌夜雪參加了金羽門的聚會,自然知道許忘叔的事,也是臉色大變,立刻吩咐人去找人。
“貴閣可有辦法尋到沈長老所在方位。”陸惟之問。
凌夜雪點頭:“有。”
他匆匆進(jìn)了踏雪閣禁地,找出了沈時豐留下的一縷神識,再通過踏雪閣的尋蹤術(shù)來追尋沈時豐所在的方位。
“找打了,在東南角。”
“那裏是什么地方。”
“有一個小門派和一個修士聚居的鎮(zhèn)子。”凌夜雪說這話時,已是面色極難看。
“走。”陸惟之朝魏云齊伸出手,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魏云齊已經(jīng)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將他交給他,被他拉上了自己的劍。
劍光閃過,兩人已在頃刻間,離開了踏雪閣的范圍。
魏云齊站在陸惟之的劍上,于高空中施展觀氣術(shù),銀白異芒在他眼中閃爍,目之所及的天地原氣盡在他眼中。
過了一會后他拍了拍陸惟之的肩膀,指了一個方向:“那兒。”
那個方向的生機(jī)很弱,就像一塊蛋糕被咬了一口一樣明顯。
陸惟之御劍朝那裏飛去,到了附近上空時伏魔劍嗡的一聲震了一下。
鎮(zhèn)子附近的山坳裏,周圍參天高木遮擋著裏面的血腥場面,到處散落著七零八落的尸體,都是被吸干了血。
魏云齊他們尋著血腥氣到達(dá)后就看見了這樣的場景,一路往裏走,漸漸地魔氣和血?dú)饣祀s在一起,等到了最裏面,最先入目的是被血染紅的水潭,水潭裏頭站著一個人。
那人披頭散發(fā),雙目血紅,察覺到魏云齊他們后,立刻兇狠地看了過來,眼睛裏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類的感情,有的只是野獸一般的嗜血欲望。
他將魏云齊和陸惟之當(dāng)作了獵物,朝他們狠狠撲了過來。
陸惟之和他打了一會兒后將他控制了,但即使被控制住,這人還是發(fā)出了野獸一樣的嘶吼聲,不斷掙扎著想要撲向魏云齊和陸惟之。
“這人應(yīng)該就是沈時豐。”
魏云齊靠近,出手用原力將沈時豐的心臟整個包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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