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仍然在調查,雖然說在親發時間,只有蘇木一個人在現場,可她并不認識死者,他們之間也沒有錢財和威情的糾給,完全沒有殺人的動機。
許翊作為組長,絲毫不敢怠慢了此事。
那天他在錄像室看到她和陸川潯之間的談話,他才明白,為什么她會說出讓他感覺到迷惑的事,原來她早就打算不接受保釋,她也知道她這次要和陸川潯鬧。
她是一個細心的女孩,她早就知道了故事的情節。
幾天后,蘇木再次被提審,這幾天里,律師來見過她,不過都被她拒見了,而陸川潯自從上次來過以后,就沒來過,估計還在生氣吧。
蘇木在審訊室等著,許翊從外面進來,坐在了蘇木的對面,許塌從口袋里拿出糖來遞給她。
“謝謝......”
蘇木拿起許翊遞過來的糖,剝開,放在嘴里,慢慢融化。
“案子有了新的發現,我們在死者的家里發現了兇器,是一把水果刀,經過法醫驗證,刀上面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
“是嗎,原來這件事居然真的跟我有關系,看來是說不清了。”蘇木自嘲道。
“蘇木,這個時候了,知情不說對你沒什么好處,你要放開你的心,試著去相信別人,如果你沒有殺人,我一定還你清白。”
“清白?我又沒做的事情,談什么還我清白,許警官,我可以告訴你,并不是我相信你。是因為我覺得有那么一刻你有點懂我,我很感謝你給的糖,這是連陸川潯都沒有發覺我喜歡的味道。”
許翊覺得一般人都可以從表面看出她喜歡的口味是西瓜,上次見她吃的就是這個口味,而且就連衣服上的圖案都是西瓜的樣子。
大概是他做警察久了,觀察別人就比較仔細吧。
“那就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在三個月前,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座城市,我是離家出走的,瞞著所有人。從小到大,我一直待在父母的身邊,他們總是把最好的都給我,我那么任性,從未都不聽他們的話,
他們都沒有打我罵我,那個時候我的身邊只有陸川潯一個朋友,無論他說什么我都覺得是對的。他說過女孩子都是安靜文雅的,那么調皮的我居然可以忍住不去調皮搗蛋,因為他,我忽略了所有人,那個時候他就是我的一切。我覺得我如果按照陸川潯期許的樣子活著,他就會開心,可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他笑過了......”
許翊注意到,蘇木只有在說起陸川潯的時候,她的的臉上才會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后來,我發現,離開了父母的庇護我做什么都是困難的,我到處尋找工作,忙碌充斥著我的生活,可我覺得我很快樂。”
“那段快樂的時光是我偷來的,找一個人對于我爸媽來說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所以,當陸川潯來找我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從小到大,無論我躲在哪,他總是第一個找到我,他說我很蠢,每一次都躲在同一個地方。那是因為我更害怕他找不到我,你們不也見過面了嗎,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兒子,他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其實,在案發那天,我是要去做兼職,我在那里給一個學生當家教,輔助他的物理,當時我聽到了隔壁有人在爭吵,我也沒有在乎,權當是夫妻或者情侶之間的正常爭吵。”
后未,我去樓下扔完垃圾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隔壁房間的門開著,里面有個男人倒在血泊里,于是我就報警了。
在警察來之前,我都一直待在那里,我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也在旁邊陪著我。
“我想你們警察應該有些頭腦吧,應該沒有哪個兇手在殺完人之后不逃跑,還留下來打電話報警,這不是明擺著自投羅網嗎,正常人都不會這么做的。”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我們做任何事都是要講證據的。”許翊知道蘇木說的是真話。
“那你在這之前難道沒有接觸到刀類的東西嗎?你認真回憶一下,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許翊拋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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