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對著鏡子整理衣帶的時候,還是覺得頭上戴著那朵花有點(diǎn)可笑,于是順手拿了下來,但是拿在手裏,不知為什么,一時卻又舍不得扔。
在指間捻動了幾圈,還是找了本書,將它夾在裏面。
剛把書合起來,已經(jīng)聽到阿驁的聲音在門外問道:“桀你吃過早飯沒?”
“沒有。”
大清早起床趕路,我今天還什么都沒吃過。他這么一問,我才覺得餓了,肚子咕咕叫起來。正要去叫人給我拿點(diǎn)吃的來,阿驁便端著兩笹小籠包和一碗玉米粥進(jìn)來了。
雖然只是普通的包子和粥,但顯然不是鷹隼宮御廚的風(fēng)格。
我在這裏就沒見過他們做這種東西。
“你做的?”
我歡呼了一聲,跑過去還沒等他放下就先伸手抓了只小籠包扔進(jìn)嘴裏。被燙到了,呼呼直吁氣。
阿驁笑起來,把食物放在桌上,轉(zhuǎn)身去給我倒了涼水,笑罵:“燙不死你。急什么?做了自然是要給你吃的,又沒人和你搶。”
我好不容易把嘴裏的包子咽了,喝了口水,笑了笑,道:“說起來真是好久沒有吃阿驁做的東西了。你這么久不做飯,手藝到?jīng)]放下呢,剛剛這才多久……”
阿驁?jiān)谧琅宰聛恚従彽溃骸安皇莿倓偅淮笤缇驼羯狭恕Y(jié)果你居然到現(xiàn)在才回來。”
我有點(diǎn)心虛地笑了笑,也坐到桌旁開始吃飯,一面道:“我去蒲蘇城裏逛了一圈。”
阿驁問:“如何?”
“眼下,還算好吧。”我在吃東西的間隙裏,把昨天的見聞跟他講了一遍,末了道,“再這樣下去,那個繁華盛世的表象總會有崩壞的那天。”
阿驁靜了靜沒說話。
我索性又把在憶山府上參加婚禮的事跟他說了,連同憶山跟我提議的方法一起。
阿驁聽完一皺眉,“放青苗?”
好像之前修篁聽完之后,也是這個反應(yīng)。
我忍不住也皺了一下眉,“怎么阿驁你也知道放青苗?我本來還以為‘放青苗’是這裏的專用名詞咧。”
阿驁瞪了我一眼,道:“就算你不知道‘放青苗’的說法,總該知道‘青苗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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