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解揚送走最后一個親人,回到堂屋。
“夫君,我不怕他們了。”溫如意坐在椅子上,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解揚。
送走了溫家人后,他意識到之前勇猛地舉動,不是第一次反抗,確是最成功的一個反抗。
有夫君護著他,有李叔和清水村的人護著他,他再也不怕溫家的人。
“溫哥兒長大了,以后我們與溫家徹底斷絕關系,溫哥兒會覺得不忍心嗎?”
解揚接到李叔的眼神示意,認真地詢問溫哥兒。他擔心他心軟、單純的溫哥兒會對溫家人抱有希望,這決定著他們最終如何對待溫家人。
“怎么會?”溫如意目光正經地看著解揚和李叔。
“我早已對溫家人死心,以后不愿意與他們牽扯上關系。只是希望能把爹么的墳牽出來,我不想爹么死后還背負著溫家人的關系。”
這個決定是溫哥兒經過深思熟慮的,溫家對爹么不好還害死了爹么,他要帶著爹么一起走。
解揚抬眼看向李叔,要想把溫哥兒爹么的墳牽出來估計得要縣衙上走一遭。
“解小子,你等會兒去一趟縣衙找單縣令說一下情況,需要些什么,我們必須把證據提前準備好。”李叔利索地把事情安排下,決定一次性解決。
“我知道了,到時候還需溫哥兒出面證明。”解揚眉眼柔和地註視著溫哥兒,手撫在對方肩膀上。
午飯后,李叔和溫哥兒坐在院子裏目送解揚出門。
解揚去了一趟王大爺家,借了對方的牛車不停蹄地趕往縣衙。
縣衙的人熟悉解揚,簡單地通報后,便被迎了進去。
單房齡目光凌厲,他知曉解揚沒有事是不會找他的。
“解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直說。”
解揚也不與對方客氣,將事情的全部經過訴說清楚,最后明確自己要達到的目的。
“溫哥兒與溫家徹底斷絕關系,將溫哥兒爹么的墳牽出來。”
單房齡沈思著,這事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有難度。
“如果證實溫家所做的事,縣衙大堂上一審便可以達到你的目的。但是對于你夫郎說的,溫家人害死他爹么的事,只要溫家抵死不認,沒有證據這個墳不好遷。”
此事間隔時間太長,恐找不到證據。
“對了,找杏花村的郎中不知道能否記得以前的事?”
解揚突然想起卻又否決,“不行,杏花村只有一個許郎中,包括許家的所以人早已死在之前的事中。”
“按照你剛剛說的溫家人對解家的威脅以及謀求官府的職位,我可以把人收押幾天,略施懲戒,多余的再不行。”
單房齡作為四云縣的父母官,不可能以權謀私,即便是解揚這個人,他也要秉公執法。
解揚點點頭,想起21世紀許多電視劇、電影裏面的片段,覺得這個辦法或許可行。
他眸光深邃地將心中的想法一一道出,最好的證人便是犯人自身。
“這個法子倒是可行。”單房齡眼神發亮,解揚的辦法雖然損了點,卻不違背縣衙的法令。
“行,那我即可去縣衙大門擊鼓告狀。”解揚站起身,躍躍欲試要把溫家人送入大牢。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