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之外，紅紅綠綠的燈光映照節日氣氛，街邊行走的小姑娘捧著自己的圣誕禮物，在父母的陪伴下蹦蹦跳跳，一片團圓溫馨。
章慈安沒有急著啟動車子，俯身過來，先替程水北摘掉圍巾，整理好領口。
然后平緩地開口：“小北，今晚……我可以留下嗎？”
圣誕夜對于程水北的意義不同，章慈安知道。
“我是說……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我長的也不是很丑，雖然還沒有工作但以后應該不會失業，可以考慮帶我見家長嗎？”章慈安接著補充。
程水北終于被他的這句話叫回魂。
家長，程水北知道他說的是父親。
程文秋的骨灰壇子日日夜夜擺在他們的小房子裏，程水北最近很忙，已經攢了很多的話沒來得及和父親說。
程文秋從前還打趣過他的婚事，若是他們能夠相認，想必父親會希望程水北娶妻生子。他還沒想好該怎么和父親解釋這一切。
章慈安想留下來，陪他一起面對。
程水北有些動容，聲音輕顫：“好。”
車子緩緩啟動，他們去了城中最大的百貨商店，給哥哥和喳喳買了禮物，然后載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到家。
程南的禮物是最新的平板電腦和手機，喳喳的禮物是全新的粉紅色狗窩還有一套圣誕小狗套裝。
一人一狗收到禮物都很高興，程南抱著喳喳給小狗換衣服，程水北和章慈安就一起擠進廚房裏準備大餐。
吃西餐的時候程南品嘗過火雞，對著盤子背完了他們吃的那個品種火雞的界門綱目科屬種以后，只說了句肉很柴，程水北知道他不喜歡就沒有按照洋人的習俗準備節日菜品，做了四菜一湯，還包了餃子。
北方人過什么節都喜歡吃餃子，過圣誕節，程水北也要吃中國人的餃子。
只不過小程做了新嘗試，這回的餃子是神戶牛排大蔥餡兒。
不管是幾千幾百塊一斤的頂級牛排還是超市特價買的牛肉邊角料，程水北覺得吃著都一個味道。程南和章慈安覺得還行，倒是程喳喳第一回 吃新鮮玩意兒，連吃了三個，最后是程水北怕小狗吃帶鹽的食物吃多了不好，沒有再餵他。
吃完飯，程南下去遛狗，程水北趁機帶著章慈安去了擺著父親骨灰的房間。
“爸爸，這段時間很忙，好久都沒陪你說說話了，第三年了，不知道你在下面過得好不好。”
程水北把自己的錄取通知書還有新的水果擺在父親靈前，蘋果上面還印著帶花紋的“平安喜樂”。
他照例開始向父親交代這一年發生的事情，比如程南拿了兩個國際大牌的金獎，比如他考上了大學明年就要去上學了。
“今年生意好多了，你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要托夢給我，我聽說紙扎店有賣新手機樣子的紙扎，你若是喜歡，我改日燒給你……爸爸，我今天主要是想帶一個人來見你。”
程水北聲音停頓，章慈安立馬握上了他的指節，搶在他前面開口說：“程叔叔，我是章慈安，好久不見了。其實我每天都出現在您家裏，也不算是沒見過。只是我今天想以另一個身份來見您。”
“叔叔，我是小北的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
見家長！！但是章教授，程南也算半個家長，你這樣出賣大舅哥收情書的秘密，很容易被打的！！
書友正在讀： 西北戰王帝天鈞韓畫雪 穿成年代文女主[穿書] 穿成女配的劍修 女主愛吃肉（NP）(H) 開局被系統騙了十萬年 風在哭1737 仙府修仙 洪荒之鯤鵬絕不讓位 病態誘捕 海賊王之暗皇 獵戶家的小妖精 九天邪帝 穿越到想做就做的世界 從零開始 魔君拯救世界 崩壞世界的我天命上班 穿梭的幸福生活 毒藥解藥 超級訓練大師 變身之絕色伊人 德云：從斗笑社開始 諸天信條 我在封建異界維護治安 我在夢里當首領 萬人迷今天也在修羅場里掙扎 先婚后愛：寵妻十八式 謀局天下 她怎么還不喜歡我 悶騷老師,有點壞 不朽戰尊 東方好萊塢 霸氣農女不好惹 重生影后小甜妻 老不死 影帝征服游戲 校園狂少之郭念菲. 快穿宿主超高冷 暴君他人設又崩了 重啟1987 熱島 夫人馬甲個個都很兇 快穿之如珠如寶 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 網游之神寵獵人 穿成沒落山莊的天才師妹 一嫁三夫 今夜拒絕入睡 靠近你，淹沒我 最強天王歸來葉擎天秦語萱 勾引變態是為了搞黃色 穿書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媽 百合游戲終極玩家 完結+番外 劇組道具師從聊齋開始 刀了攻略的反派之后 行路難 請君畫夢 大佬 池袋最強 不擇手段也要ＨＥ！ 以庶為貴 [重生]鳳在上，龍在下 鈴木隼上的彗星 尸衣黑巖 人魚浮生 美人師兄等等我 雜文集 辦公謎情：撞上冰美人 娘娘她又被催生了 洛蕓煙戰云溟 妖精森林的松鼠先生 小村的春天 落盡余暉 我，脆皮法師，真的 穿越之好色王妃 我靠養崽來升級[穿書] 小瘋子 柑橘戀愛小綠茶 毒舌，等等我！ 重生仙界青帝 非酋重生后決定內卷 燈光再亮，也抱住你 夫人！放下狙擊槍，快抱抱我吧 在戀愛游戲裏氪金翻車后 麻“婆”斗夫 婚后上癮，江太太被寵得眼角發紅 鐵骨錚錚的歲月 傅總，你才是夫人的白月光替身 【ABO】祁元帥的Omega又傲又野 想親你就乖一點 大清四福晉 獸人之密石部落 龍帥臨門葉不凡徐清婉 老公的部下每晚都想把我拐上床（NP、多肉、高H) 小強的小說有哪些 漫威里的假面騎士編年史 絕色靈音師慕君嬈帝滄離 請問，你是我男友么[全息] 末世囤資，殺戮成神 煙鎖重樓（GL） 夫妻那些事 練假成真 風華絕代之絕色美少年 刺客意志[快穿] 論魔獸的產后護理 護國神醫 人在超神開局復制成神 巔峰官途 快穿女配宿主她不按套路走 相愛兩相厭 死亡谷 金河覆玉關 重歡 聞一下會死嗎 成人西游 我們是戀愛的人 妖嬈毒寵妃 絕品兒媳 暗影明諜 大奧術師她今天賺錢了嗎 換嫁世子妃 暗夜星辰 反派：我真 沒想讓師尊懷孕啊！ 顧少的閃婚嬌妻 渣了瘋批A后，他黑化求負責【完結番外】 私心｛短篇｝ 茍在異界掙經驗 愿望達成要和幽靈說謝謝 all雷：救贖 熱戀緩沖加載 我師父超靠譜的 桃源小天師 寂寞長安在 搶來的王妃是權謀文男主 被奪舍之后 國公夫人上位攻略 [綜武俠]這個肥啾有點狠 以暴制暴，從暴君殺成千古一帝 妖孽村醫 四合院：從高級技工開始 寒門逆襲，科舉路上她美又颯 修魔 霸武楚希聲秦沐歌 骨中冰河 鳳舞天驕 顧奈卿傅御瑾 修仙前任，霸總現任 女主不按劇本走[快穿] 反派攻略 一睜眼我竟然為霸總尋死 落花時節又逢君 他為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