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生全然不曾察覺到氣氛的變化,答他:“主角當然是溫兄你與瑾王爺。這大周只要是寫你與瑾王爺?shù)脑挶驹谙露伎催^了?!?
說完,還如數(shù)家珍一般的又念了幾個名字。
溫行遠眼前一黑,只覺得頭暈?zāi)垦#铧c背過氣去。
這沈秋生念的前幾個名字還算文雅,后面幾個簡直就是不堪入耳!
什么《霸道王爺俏郎君》《替身代嫁:白玉郎君哪裏跑》《一夜七次郎》……
這之后的,明明白白的不是什么正經(jīng)書。
溫行遠年少輕狂時也曾讀過幾本,但那時皆是打開書便被書中粗俗的描寫給勸退,此后便再也不曾看過。
如今沈秋生一提起,當時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涌了出來,一時間腦中全是一些粗俗不堪的描寫。
他有些艱難的甩開腦海中的畫面,對著沈秋生草草一笑,急忙道:“沈兄,在下有些不舒服,想來是暈了馬車,接下來的路程,還是騎馬比較方便?!?
說完,也不待對方回應(yīng),便急匆匆的下了馬車,隨意將馬車外騎馬跟隨的侍衛(wèi)趕進了馬車內(nèi),自己則縱身上了馬。
離開了馬車,溫行遠終于松了一口氣,方才的氣氛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馬車內(nèi)的沈秋生,卻是看著他騎馬的背影,輕輕一笑。
而馬車內(nèi)的顧瑾之,原本就和車內(nèi)的人無話可說,掀開車簾便看見前方騎馬的溫行遠。眼神一亮,飛身便從馬車之內(nèi)躍到了溫行遠身后,雙手毫不客氣地便拉上了溫行遠身側(cè)的韁繩。
從側(cè)面看,倒像是他將人給鎖在了懷裏。
“阿遠,你這是怎么了?從前不是最喜歡坐馬車了嗎?怎么這次,想著騎馬了?!?顧瑾之有些驚奇的問道。
溫行遠方才才看了兩人的話本,如今陡然聽見顧瑾之的聲音,一下子便回憶起了方才話本中的話:
“既然家中無妻小,那阿遠可否,與我共白頭?”
頓時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韁繩差點兒握不住。
身后的顧瑾之察覺到他的反常,問他:“怎么了,阿遠?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回馬車上休息一下?”
溫行遠正了正臉色,努力將方才的一切從腦子裏除去,這才回他:“不用,這點兒底子我還是有的?!?
說完,卻是突然出手,將顧瑾之手中的韁繩一抽,手肘發(fā)力,便將人給趕了下馬。
“王爺,您還是回您的馬車上去吧。要是您出了事,下官可護不住您?!?他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說道。
顧瑾之反應(yīng)快,落地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抬頭望著馬上的溫行遠,忽地一笑,說道:“沈大人,你這可算是謀害皇室中人。若是本王出事了,你可是要殺頭的?!?
馬上的藍衣青年笑容肆意:“反正這么些年,也不知做過多少次了?!?
“王爺若是愿意,大可治了下官的罪。”
作者有話要說:
阿遠:恃寵而驕.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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