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好乖喔,想養起來?!?
故語重拾入夢,馳騁作惡的野獸受了安撫,停下動作。
“喜歡乖的,奴就先收斂些?!彼鲁鲢暷[的乳頭,一垂首,整個貼上女子白嫩乳兒。
俊臉埋在溝壑里,呼吸粗重。
“下回再見,奴得討點好處,單單肏爛您可不夠。”
從白云鄉回來,葉璃又做了一場大夢。
醒來,她夾著被褥,磨得腿間淋漓,直接濡濕了整條小褲。
索性男人惡歸惡,倒真的守信,沒再出現,夜夜笙歌的場面姑且算是結束了。
照理,葉璃該重新好眠了,不想苦惱未減,遠勝從前。
想不通,自己被什么精怪附身了嗎,不然怎么會講出那種話?
更想不通,欺負了自己足足一個紫荊花期的男人,怎么會說走就走,難道夸他乖,會令他饜足?
“小姐想什么呢?”翠蘿已然習慣自家小姐時不時的出神嘆氣。
“翠蘿你說,薛驍長得乖嗎?”葉璃托著腮,兩眼放空。
給人剝著果子,聽到沒頭沒腦的問題,翠蘿有些茫然。
她與少年確實有過幾次照面,許是在獵場待久了,少年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子深沉危險的氣息。
總之,和乖完全不搭邊。
正要回答,翠蘿想到什么,反問道:“小姐覺得,大黑長得乖嗎?”
“乖啊?!比~璃想也不想答道。
兇巴巴的威猛大動物,最乖了。
“……”
那在您眼里,薛護衛就是長得很乖很乖了,翠蘿抿唇不言。
小丫鬟欲說還休,大小姐后知后覺——
好嘛,我就是喜好這一口。
葉璃心里別別扭扭承認了,酸甜滋味泛開之際,念頭一停滯,化作苦味。
她清楚記得,夢里,男人辱她是小淫婦,夢外,少年嘲她堂堂相府小姐,連這點時間也等不及。
思來想去,沒半句好話。
鼻尖沒來由地發酸,葉璃不愿細想其中原因,她往嘴里塞了顆果子,腮幫子高高鼓起。
“翠蘿,走,帶你去白云鄉聽戲,看不聽話的壞東西是怎么被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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