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被困著實在無聊,又躺在軟綿綿的床笫之間,不知不覺她又睡過去了。
秋天過了酉時天氣已經偏冷,左朝枝踏入流錦院的時候,空氣里頭有些寒冷,還降下了錯落有致的雨絲,他身上帶了一些冷意,走進了如意閣,他緩緩的拾階而上,這座藏嬌用的閣樓統共有三層,棠眠被安置在三樓,三樓被打通成了一間房,二樓則拾掇成了左朝枝辦公用的書房和一間起居室,一樓是大廳,不過這棟閣樓除了左朝枝和仆役,不會有其他人進入。
左朝枝身上沾了水氣,先到二樓換下了帶著冷意的sh衣,簡單的擦洗過后這才一步一步走到三樓,雖然身姿高大,可是常年習武,這在木階上行走,居然是一聲也沒有響起。
拐上了三樓,左朝枝正對著緊閉的門扇,深x1一口氣后,他拿出了鑰匙。喀噠喀噠的聲音響了整整五回,這扇門鎖是巧匠制作,如若沒有他手中的鑰匙,是沒有人能打得開的。
在開鎖之后,左朝枝伸手推門,這門扇也是有玄機的,兩扇門是用沈鐵制造,沉重得很,左朝枝力大無窮,如果沒有與他相當的強勁力量,是推不動這兩扇門的。
門扇敞開之后,左朝枝邁步進入房間,這間房間是他重生后開始整頓的,既是要讓許棠眠常住,那里頭的一磚一瓦乃至所有的器皿自然都是高級、最奢侈的。
房間內的se調偏紅,是二進式的,分里外空間,外間和內間以奢華的南珠垂簾當作界線,外間有一張圓桌,和幾把椅子,左朝枝拉了鈴,讓仆役在外間擺上了晚飯,接著將門闔上。
走進內間,十二扇的花鳥屏風完全擋住了內部旖旎氛圍,里頭便是棠眠棠著的巨大百步床,以及幾個朱漆五斗柜,里頭還擺了一些左朝枝搜羅來的y具,就等著和棠眠好好磋磨、研究一番。
左朝枝走向了百步床的床榻,接著掀開了床帷,眼前所見的景se雖是由他親手布置,可還是讓他一瞬間氣血蒸騰,他咽了口口水,接著在床邊坐下,床帳里頭是昏暗的,雖然香爐里的香料已經剩下余燼,可還是彌漫的淡淡的幽香,他打開了床頭上的蓋子,床帷里頭立刻明亮了起,蓋子里頭是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華,可又不至于刺目,是世所罕見的夜明珠。
棠眠熟睡著,臉上的神情十分放松,絲毫沒有察覺到,床帷中又多了一個人。
由于先前做了個噩夢,棠眠睡得并不好,再一次入睡后,睡眠品質好上了不少,她的呼x1綿長,臉蛋上泛著紅光。
左朝枝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連他本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小腹隨著她的呼x1微微起伏,他感受著她身上的暖意,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
指掌漫不經心地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接著緩緩地往下游移,她的雙腿還是大開的,蝶唇整整齊齊的含著那深入花x之中的玉勢,小小的花核便鑲在那碧澄澄的碩物上頭,看起來有幾分可人。
左朝枝順從自己的心意,以拇指柔摁著那個敏感的小東西,沒一會兒,棠眠的呼x1就開始不順暢了,嘴里發出了一點輕喘聲,她的意識被從黑甜的夢境拉回了現實。
棠眠睜大了雙眼,恰好與左朝枝四目相對,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心中是愉悅的,即便他趁著他睡著的時候玩起了她的xia0x,可是在意識清楚的那一瞬間,她馬上反應了,“你做什么!”她怒斥了一聲。總不好表現得太熱情,她現在是十七歲的棠眠,見到他,不會有好臉se的。
左朝枝一瞬也不瞬的瞅著棠眠,在動手褻玩她的身子之時,他就預見了會被她斥喝,如今被她這么怒瞪著,倒也算是意料中的事兒。
以往每每得不到她的善意總會令他心塞,不過如今許是改換了心態,他反而覺得她這樣生氣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反正如今她也翻不出浪花了,就給她使點小x子又如何。
左朝枝發現自己的心情意外的平和,他g了g嘴角,“你是我的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棠眠被這流氓的說法驚到了,一雙眼睛是真的瞪圓了,左朝枝心情愉悅,繼續r0u摁著那逐漸腫大sh潤的花核,花x里頭也開始泌出情ye,空氣中明顯漾出了少nv動情的香氣,和鵝梨帳中香纏綿在一塊兒,特別的甜膩。
玉勢堵了數個時辰,如今x內恐怕已經g涸了,如果貿然取出,會傷了里頭的nengr0u,得先讓她動情,才能取出。
如今里頭的媚r0u開始收縮了起來,不知是要將這入侵者往內x1或是往外排,玉勢四周出現了一圈黏ye,隨著媚r0u一張一縮,往外掉了一些,又被往內x1入,一gusu麻感直沖腦門。
“乖點,圣上已經給咱們賜婚了,你父兄也已經回府了。”左朝枝自顧自的說著,“朝廷命官不得娶罪眷為妻,圣人也算是給我的岳家一個t面,阿錦可歡喜?”他垂眸,一雙如漆黑寶石的瞳眸緊盯著棠眠不放。
“啊嗯……歡喜……”一邊不自覺的jiaochuan著,棠眠的氣勢弱下來了,這點也符合她的x子,仔細想來他們的婚姻也不總是劍拔弩張,當她屈居弱勢或者有求于他的時候,也很懂得順著他的。
左朝枝滿意了,手下逗弄她的勁道越來越大,她開始不安的扭動身子,大腿也緊繃晃動了起來,牽扯四肢的鎖鏈,發出一陣清脆的叮叮咚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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