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下加利福尼亞州過關(guān)這么簡單?就看了registration,虧我還緊張半天!”
“我相信,就算我拿出時言的駕照,他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長得不一樣。”
嗯,該死又令人感激的racist.
“早知道就在圣地亞哥多玩會兒了,連《勝利之吻》雕塑都沒去,還想看唔唔...”
祁夜沒說完的抱怨,被宋歌的嘴唇截住。
宋歌右手環(huán)抱住祁夜腰間,將他微微向后仰去;左臂托住他的后脖,左手反扣住他的腦袋。
“好了。”宋歌放開他,“勝利之吻。”
祁夜被哄得開心,牽起宋歌的手就沖向了革命大道。
吃完傳說中最最最正宗的凱撒沙拉,祁夜認(rèn)真思考,要不還是去吃麥當(dāng)勞好點;祁夜對斗牛場沒興趣,反而拉起宋歌去逛了文化中心,在巨大球體建筑前,駐足良久。
宋歌看著祁夜入神的模樣,不解問道:“怎么了?”
祁夜砸吧砸吧嘴,搖搖頭道:“沒什么,就是想起學(xué)校門口的炸麻團(tuán)了。
宋歌笑著吻向他的頭頂,牽著他往沿路小攤眾多的市場走去。
街道頭頂上掛滿了,剪出各類花卉圖案的彩色布巾,像是新年時會張貼的窗花一樣;小攤位立著的紅藍(lán)遮陽傘,和一排排衣物也讓他想起了江城隨處可見的集市。
不得不承認(rèn),祁夜想回江城了。
他扭頭看向正在給自己買酸奶和甜甜圈的宋歌,忽然又覺得,只要他在身邊,世界處處是江城。
華燈初上,宋歌抱著一大捆祁夜送給他的鮮花,都沒能騰出手來牽祁夜,這讓他委屈了好一會兒。
“你都不牽我。”
宋歌低著頭,剛被親過的嘴唇還在路燈下閃著水潤的光澤。
“多大了,還要牽著走?”
祁夜話這么說著,還是伸出手,挽住了宋歌的臂彎。
宋歌:“十七歲。”
祁夜:。
宋歌疑惑看著在馬路上停下腳步的祁夜。
祁夜抿著嘴憋笑,擺擺手道:“沒什么,內(nèi)心稍稍感到一點道德譴責(zé)。”
祁夜閉上眼,微微墊腳昂頭,嘴唇剛貼上去,身后就傳來刺耳的剎車聲,兩道光束也直直朝著二人投來。
宋歌雙眼微微一瞇,迅速將祁夜拉至身后,手也摸到了后腰。
michael雙手持著全自動武器,站在車旁,大聲嚷道:“嘿,你們知道除了撞到人,要說抱歉之外。偷了人家的車,也得停下來道歉嗎?!”
“michael冷靜,他們也是被人騙了而已。”joshua靠在門上點煙,隨后將打火機(jī)揣進(jìn)兜裏,伸手從車窗中拿出武器,“但,把東西帶走了,那可是壞孩子的做法。”
原本不算空的街道,在見到這一幕后,攤販和路人都齊齊離開;倒是街角巡邏的蒂華納警察,正靠墻慢悠悠抽煙數(shù)著手上的票子。
祁夜第一時間觀察四周,在發(fā)現(xiàn)右手邊的小巷后,腦中立即浮上個念頭。
雖然,他知道宋歌肯定不會答應(yīng),但他依舊伸出手,握住宋歌的臂膀,將他微微向一旁移開。
宋歌側(cè)目看他,緊蹙眉頭,而祁夜只是回以他一個微笑。
二人沈默對視和四人無聲對峙,都被michael朝天連射的子彈打破。
“你當(dāng)我們是愛情輕喜劇裏沒腦子反派嗎?!我們站在這裏,是給你們甜甜圈戀愛灑糖霜的嗎?!”
“michael,快些拿到東西走人。蒂華納是carlos的地盤。”
說完,joshua一腳踩滅香煙頭,朝著二人逼近。
嗞——
一輛黑暗中也閃亮無比的亮橙色柯尼塞格超跑,在地上劃出一長條輪胎印,橫停在了宋歌和祁夜身后。
原本在街角數(shù)錢的蒂華納警察,見到那車,立刻把錢揣兜裏,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兩輛車將二人前后圍堵,
祁夜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但很快想到了什么,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真正把心提到嗓子眼的是他們對面二人,joshua咽了咽口水,握著武器的手也頓感滑膩,四指反覆松開捏緊好幾次。
還不等joshua和michael向后撤退,對面街道傳來巨大轟鳴聲,不是一輛車,而是一整個武裝車隊。
超跑門打開,跳下個濃眉大眼的拉丁裔男子,笑著對宋歌和祁夜揮手,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hola!”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