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大臂和領口，被宋歌緊緊攢住，腳步踉蹌后退，一直到泛黃的瓷磚接住他。
緊隨其后的是毫無疑問的親吻，真正意義上的親吻。
情欲、思戀在經歷離別、重逢后，被化為實體的啃咬、舔舐。
他愛他，在這分離之前，重逢之后的無時無刻，他都在愛他。
——他也是。
「告訴我
是否長久的別離命運
就這樣為我註定？
難道我們永遠再不能互相見上一面？
或者永遠的黑暗將籠罩我未來的歲月？
難道晨光永遠再不會碰見我們
在愛情的懷抱中歡悅？
為什么在夜深人靜時刻
我不能興奮地把你摟在懷裏
為什么我不能在無言的快樂和狂放的幸福中
傾聽你甜蜜絮語和低微輕喚
并且靜靜地在平和的幽暗中睡在愛人身邊
等待醒來時的歡情？」*
僅有一盞圣誕樹小夜燈亮著的臥房內，祁夜睜開眼。
他被腦子裏繁雜的聲音吵得睡不著，卻發現，宋歌比他更早醒來。
他正靠坐在床頭，手裏握著筆，沙沙滑動筆尖，在厚厚筆記本上寫著什么。
祁夜沒有動，抬著眼皮，靜靜看著他。
沙沙聲停下，在宋歌余光發現他時。
祁夜雙手墊在臉頰和蓬松枕頭間，繼續望著他。
宋歌笑起，柔情蜜意填滿嘴角旁淺淺梨渦，如兩虹清泉的雙眼回望著他。
他將筆記本合攏，夾著黑筆，微微側身放到床頭；再度躺下時，祁夜已經打了個哈氣。
他鉆入被窩，手臂穿過祁夜后脖，將他與自己徹底貼在一起；一手拽了拽滑落的被子，將祁夜囚在溫暖被褥和更溫熱的胸膛之間。
他們如早年在目鏡中看見的星系般，不斷靠近，直到最后分不清被子中的兩人身形。
他們安靜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像沒什么可著急的。
好像他們可以用一生的時間，去浪費，去揮霍，去享受漫長的沈默。
從窗簾縫裏，透進一道幽幽的冷藍色月光，照在宋歌白皙的肩頭。
祁夜從宋歌掌心抽出手，覆蓋在他肩上，等到它溫熱后，扯上一點絨被，將他也包裹起來。
“宋歌博士。”祁夜呢喃喚道。
“嗯。”宋歌以吻和聲。
祁夜：“你好像撒謊了。”
宋歌眨眨眼，待他繼續講。
祁夜：“是我自己回到你身邊的。”
宋歌輕笑點頭，緊緊抱住他。
“嗯，阿夜怎么這么厲害呢。”
他懷裏擁著他的一切，是他在所有宇宙孤獨活著，也想要去留下的一切。
——他也是。
他們不再說出那句話
早已在無數個日日夜夜
就刻入了望向彼此的雙眼中
書友正在讀： 東京劍圣2077 錦衣武帝，北鎮撫司簽到五十年 糖心寶貝：爹地請接招 我真的是魔教教主啊！ 術士瑪塔 火影之變身萌妹 我有一個經驗值面板 大唐：開局娶長樂，她卻逃婚了 神瞳獄少項少龍 六零嬌寵紀 唐朝工科生 你是我藏不住的甜 水果大佬 我的女仆騎士 杏花春雨 冠絕新漢朝 姬的時代 網戀需謹慎 地書之主 幸孕寵妻：戰爺，晚安！ 魔獸劍圣異界縱橫 海后靠美食在后宮c位出道 直播：被女主播家暴怎么辦？ 我修無情道 邪商 帝國之主 紅樓之黛玉后媽不好當 洪荒始祖 鎮世神婿葉勝天王曦 全職高手之老夫可是體面人 傲嬌醫妃要休夫風云菱楚炎洌 重生后她努力造反 紈绔手拿科舉劇本 我在古代養夫郎 （娛樂圈）他們都喜歡狐貍精 我在皇宮當太監 [薄櫻鬼]半空雨 穿到渣攻迫害反派前 狼性總裁的絕版毒寵 星辰之歌 帶著冰箱穿到古代嫁病嬌首輔溫暖暖冷霄 清風亂我心弦 校草哥哥唯愛我 重生新時代 嗜血邪途 大國中醫 良田喜事 完美人設 掠奪 劍歸行 開局一艘巨像騎臉 我的蘿莉領主才不會這么可愛 逆襲吧，緋聞女王！ （葉藍）朱樓 穿越女配之鎖魂玉 過氣老大 卓先生蓄謀已久卓禹安 攻略之神穿成潘金蓮 已經成神的我，被重生者曝光了 黃金之路 玫瑰瘋長 【雙】全rou盛宴 見鬼（hhh）1v1sc 皇家書院的雙性侍讀 瀲瀲有詞 惶（架空師生1v1） 一抹胭脂一韶光 網球：對不起！我穿裝備了！ 當我足夠美，才能留住你 枕著星星想你 萌萌愛 死對頭繼兄登基后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外星人穿越Ⅰ：小妖莫要跑 人在假面，開局PK逢魔時王 全修真界都知道少主不行 火影之狂鬼自來也 選定一位女神進入專屬夢境！ 我把過氣綜藝做成了扶貧專線 逍遙兵王混鄉村 驚世毒妃：神女臨天下 親愛的，我要做你一輩子的被子 人在火影，開局簽到大筒木 身為炮灰該如何走好劇情 乘坐民航飛機，被誤認王牌飛行員 清穿：嬌寵白月光皇后 被迫營業后我彎了[娛樂圈] 火影之拉郎配 咒術回戰之假想為真 葉如兮謝池鋮 桃源直播小仙農 我的絕品女上司 我靠和坤成鑒寶大師 十七天 貓奴（1v1 雙處甜） 詭異入侵：我在人間鎮壓邪神 你看他好甜 瘋批攻重生，師尊休想逃 我是茍策劃開局就送異獸蛋 開局帝尸，被七個美女徒兒曝光了 八門后江湖 穿成傳說中懸崖下的世外高人 穿越柯南之幸福 校園風流邪神 長生嘆 （盜墓gl） 離婚當天，老攻失憶了 狼孩與嬌花（糙漢 婚后愛 高Ｈ） [進擊的巨人]神明發條 超神學院的龍族 不許xxoo的世界（古代，1v1） 和頂流哥哥上求生綜藝后 都追尾了那就嫁給你 霸道嬌妻，警察蜀黍生個娃 籠中月 主角叫李石川 高貴 秦卿謝晏深 貓娘女友報恩中！ 冥王的妻 開局扮演琦玉，隊友五六七 美女總裁獨寵我百度網盤下載 霍格沃茨：移動城堡的貓巫師 穿越甲午之特種兵之王 [綜]福爾摩斯夫人日常 吞噬星空之九秘無敵 徐牧姜采薇 覆云亂煜 快穿：宿主她專治各種深情 斗羅大陸滛神傳承 魔君不按套路出牌[娛樂圈] 妖女她是玄門心腹大患 恣意風流 奈克瑟斯今天也在拯救世界 快穿：嬌嬌病美人總是被強制愛 假如日向翔陽成為英專生 快穿之變態宿主又瘋了 嬌生慣養【完結番外】 穿成反派皇帝的禍國寵妃 全職玩家異界縱橫 被挖骨換血！廢材大小姐殺成絕世女帝 荷夜冰 被反派套路成道侶后 [HP]之死靡它 半島之我真是頂流 牛郎之牛 親愛的弗朗索瓦 侯門獨寵 女配她穿了本假書［穿書］ 我在八零養熊貓 正經A誰帶球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