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甫坐在桌前沈思。
裴承一襲紅衣,依偎在姬元甫身邊:“這次不會又是在為那個凡間女子發愁吧。她能有我美么?”說著,裴承撩了一下自己烏黑的秀發。
說真的,就裴承這般搔首弄姿的模樣。別說男子了,女子怕是都沒幾個能抵擋得住的。
姬元甫推開裴承:“你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凡間有男子對她有意,我...”
“你想怎樣?親自幫她挑選一個么?”裴承嘲諷道。
姬元甫嘆息,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對是錯。可他站得高,看的遠。想必會比荀水憐看的更清楚些。
這個所謂的站得高,是當真站得高。畢竟姬元甫可是妖怪,他會飛。
就算他站在莊陵,易伯俊的身邊。怕是他們都不會發現。
若是誰背著荀水憐搞點小動作,那姬元甫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裴承側躺在塌上,品嘗著面前的美酒。
姬元甫轉過頭,裴承紅唇嬌艷正咬著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瞇著眼看著自己,輕輕咬碎葡萄。瞬間,葡萄崩裂,葡萄汁順著裴承的嘴角流下。裴承伸出用舌尖將tian舐干凈。
姬元甫看著裴承,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雌雄同體當著可怕。
若不是姬元甫跟裴承親近,輪誰也不會相信那個風度翩翩的公子,跟這個嫵媚妖嬈的女子是同一個人。不,是一株雪蓮。
姬元甫用力的吞下口水:“我出去瞧瞧,你不用跟過來?!?
裴承慵懶的靠在一旁:“那你可要早些回來啊,不然小女自己守在這熔罪圣殿怪冷清的~”
姬元甫不敢直視裴承,就連走路都是躲著走的:“那你就回你的喪鐘殿,別在我這帶著了?!?
“哼~”裴承嬌嗔道。
姬元甫趕忙離開了。
姬元甫看著后面的屋頂,拍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等姬元甫醒來的時候,卻不知不覺的到了莊親王府。
姬元甫看著周圍:“我怎么又過來了?罷了,瞧瞧吧。”
姬元甫背著雙手,大搖大擺的走在莊親王府??粗砼缘氖膛?,偶爾逗逗她們。
一會打翻這個侍女手中的盤子,一會扔掉那個侍女盤中的糕點,一會在這個侍女耳邊輕吹風。
侍女們不敢說話,都以為是莊親王府中有冤魂作祟。
就這樣一路鬧著,姬元甫來到了書房。
書房房門緊閉,石庚還在門外守著。可這哪難得到姬元甫。姬元甫穿墻而過,想看看這個莊陵在搞什么鬼。
只見莊陵坐在桌前,滿臉寵溺的笑容。在莊陵的對面,坐著一個粉衫女子,舉止溫柔。
看到這一幕,姬元甫搖搖頭“嘖嘖嘖,果然凡間的男子都一樣。還是我們做妖的癡情。”
姬元甫走到莊陵身后,想看看那女子的面龐。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坐在莊陵對面的不是別人,就是荀才若。
荀才若輕笑:“莊世子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接下來你就按照我方才說的做就行了?!?
莊陵頷首:“若是此事能成,還要多謝大小姐啊。”
荀才若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世子更衣吧。”
姬元甫看著荀才若冤屈的背影:“密謀什么呢?”
沒等姬元甫反應過來,就見莊陵跟得了失心瘋一般,手舞足蹈。隨后,莊陵整理了一下衣衫,恢覆了平常的模樣:“石庚,去將我那件米白色的衣衫拿來。”
若是平時,莊陵已下令,石庚一聲不吭的就去了??梢宦犑敲装咨律?,石庚顯得有些為難:“可那件衣衫是有宮宴才穿的。世子只是去登山,沒必要穿的那么隆重吧。況且,那衣衫也不適合登山啊?!?
莊陵一直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整理著那本就不凌亂的發絲:“讓你去你就快去吧?!?
石庚無奈,只能聽命了。
姬元甫坐在椅子上,看著莊陵。
莊陵哼著小曲,挑選著發冠,看樣子心情大好。
姬元甫想知道,是什么能讓莊陵心情如此好,一直跟在莊陵身邊。
莊陵換好衣衫,本就白凈的皮膚配上這米白色的衣衫,顯得更加清秀。在陽光的照射下,莊陵似乎都在反光。
姬元甫跟著莊陵來到了橋頭。
莊陵左顧右盼,顯得十分緊張。一直整理著自己的衣衫,生怕有一絲不合體。
終于,莊陵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莊陵趕忙紅著臉,低下頭。是不是的瞥一眼橋邊。
姬元甫順著莊陵的目光望去,只見荀水憐同樣身著米白色衣衫,緩緩走了過來:“難怪這家伙非要穿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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