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柯南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的樣子,信繁很欣慰。
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一直都在成長,他終會越加清晰地認(rèn)識這個世界。或許揭開面紗的世界很殘酷很冷漠,但它是真實(shí)的,是活生生的。
……
東都環(huán)線的列車以七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在軌道上疾馳,而米花警察署內(nèi),所有知情的警員臉上都是愁云密布。
“xx之x指的應(yīng)該就是座位之下或者網(wǎng)架之上吧?”毛利小五郎絞盡腦汁地思考道,“但是如果這樣的話車身之下應(yīng)該也說得通。”
信繁剛給自己沏了一杯綠茶,聞言反駁:“兇手如果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在列車下方安裝炸彈幾乎不可能。而像是座位下面或者行李架上方又太過尋常醒目,萬一被乘客錯拿,事情很可能就會超出兇手的控制。
“對于炸彈犯而言,他們往往很享受炸彈爆炸的瞬間,不可能允許突發(fā)狀況破壞他們設(shè)計的藝術(shù)和美感。”
目暮警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淺野老弟,你大學(xué)的專業(yè)該不會是犯罪心理學(xué)吧?”
“當(dāng)然不是。”信繁笑著說,“我當(dāng)初選了生物技術(shù)。”只不過后來多多少少有所涉獵罷了。
“生物技術(shù)啊。”目暮警官的眼神很欣慰,“這也是國家非常需要的人才,淺野老弟,你的未來不可限量。”
柯南默默吐槽:“可他卻開了一家音樂教室,還跑來給毛利叔叔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
“你那么嫌棄的語氣是怎么回事??”信繁溫柔地敲了敲柯南的腦袋。
這種溫柔卻讓柯南抱住頭連忙求饒:“音樂教室也挺好的,現(xiàn)在人就是壓力太大了,有空的時候彈彈琴有助于舒緩壓力陶冶情操。”
目暮警官被他逗笑了:“哈哈,柯南的語氣怎么這么老成?”
“我明白了!!!”在一片祥和中,好久沒說話的毛利小五郎卻忽然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既不能驚動?xùn)|都環(huán)線的工作人員,又不能讓炸彈受到乘客的影響,兇手一定把炸彈安裝在了軌道上!!”
目暮警官聽到毛利小五郎的分析后,笑容尷尬地僵硬在他的嘴角。
啊啊啊,好羞愧,他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警官,竟然還沒有毛利這個半路上辭職的偵探敬業(yè)。都什么時候了,他竟然還跟其他人玩笑!!
而柯南則下意識反駁道:“怎么可能嘛?炸彈在鐵軌上的話怎么會因?yàn)榱熊嚨臅r速不足六十就爆炸……呢……”他忽然頓住了。
“你也想到了吧?”信繁微微低頭,直視柯南的眼睛,“炸彈爆炸的第二個條件,犯人之所以用太陽落山來表示而非直接給出具體時間的原因。”
“嗯!”
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腦袋:“對啊!炸彈綁在鐵軌上的話和列車就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了嘛,哈哈,看來我猜錯了。”
“抱歉,柯南想去衛(wèi)生間,我先帶他過去。”信繁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隨即在一眾懵逼的眼神中拉著柯南離開了警察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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