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就沒聽說過組織內這些代號成員還有父母健在的,就算有一兩個關系不錯的親戚的也很少。
畢竟誰都會擔心自己的家人被組織利用。
也只有這些孑然一身的家伙不怕死,才敢加入犯罪集團。
這倒是讓降谷零想起了自己某個舊友身在長野縣的哥哥,也不知道諸伏高明拿沒拿到他當時拜托伊達航轉送的手機。
現在的情況還是太嚴峻了,降谷零根本不敢跟諸伏高明見面。
景光已經殉職,他現在能為諸伏景光所做的就是保護好他唯一的家人,絕對不能讓組織的利爪伸向諸伏高明!
一邊想著,波本還隱晦地注意著梅斯卡爾。
這個隔著太平洋都能點名讓他加班寫綜述的家伙,一定很危險,甚至在組織內的重要程度不亞于琴酒。在琴酒短時間無法恢復工作的現在,他們就是日本行動權限最高的搭檔,恐怕之后的合作也不會少。自己的一舉一動必須要小心!
信繁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四下看了看,明明廣田家的門窗都關著啊……
……
廣田登志子將晚飯擺上餐桌的時候,廣田教授剛剛用鑰匙開了門。
“登志子,你今天做了烤魚和天婦羅嗎?”廣田正巳一大把年紀了,卻還是猛吸了兩口空氣中的香味,露出享受的表情,“太好了,我剛才還在跟井下教授聊秋刀魚和鱒魚到底哪個更好吃。”
廣田登志子笑罵道:“好了,你的學生還在這兒看著呢!”
“學生?”廣田教授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兩個年輕人,只是這兩個人的面孔實在太陌生了,他根本想不起來,“你們是哪一屆的,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波本先信繁一步回答說:“我們畢業論文是跟著佐藤老師做的,只聽過您的課。”
作為全日本人數最多的姓氏,每所大學總會有那么幾個姓佐藤的教授,波本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話會被發現破綻。就算真的運氣非常不好,那也可以解釋成自己記不住導師的名字,最多被廣田正巳當成不學無術還不尊重老師的學生罷了。
果然廣田正巳聽后立刻恍然大悟:“哦,原來是由紀夫老弟的學生啊。哈哈,沒想到那個老家伙的學生會來看我。坐坐坐,快嘗嘗內子的手藝。”
廣田正巳把信繁和波本讓到了餐桌邊坐下,還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佐藤由紀夫教授的事情。信繁和波本只挑他們在大學時代經常能碰到的趣事說,竟然也能惹得廣田教授哈哈大笑。
一頓晚餐就在愉快和諧的氛圍中度過了。
飯后,趁著廣田登志子去洗碗的功夫,廣田正巳從口袋里取出煙斗,點燃,叼在嘴邊抽了起來。
騰起的煙霧將這位老人的面容遮掩得有些模糊,只聽廣田正巳幽幽開口道:“說吧,你們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到底有什么事?”
信繁微怔,沒想到他們竟然被廣田教授看穿了。
波本沉默地注視著老人的面龐,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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