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從背后抱著她,為了不讓她的身體不斷下墜,寬大的手掌攬著她的腰、脖頸。
大雪終于從穹頂紛紛飄落,大地很快白茫茫一片。
窗邊有逼人的寒氣,賀星苒的身體只能不斷往后退,與他越來越貼近,越來越貼合。
他的皮膚完全覆蓋著她,像是一枚桃核的兩半,被封印在同一顆桃子裏,享受同一片雨露和風霜。
情到濃時,靳嶼那些醋勁兒有了更好的展示,他吻著她的額頭,鼻尖,嘴角,問她愛不愛他,是不是最愛他。
……
這些全不行,他還逼著她說,這輩子只愛他。
賀星苒信任他,甘愿將自己交到他的手裏。
眼神渙散地回答他的一切問題,她說自己很愛他,永遠愛他,這輩子只愛他。
她還想變得很小很小,變成一顆蒼耳,跟隨他的衣角,永遠停留在他身邊,直到蒼老;或者變成童話故事裏的一枚種子或果實,被他一口吞下,永遠棲居在他體內。
最后的最后,半個夜晚的瘋狂。
地面上扔滿了垃圾,靳嶼似乎已經意猶未盡,但沒有了工具,賀星苒貼著他的手臂,磨著他又來了一次。
風雪飄搖的夜晚,兩人相擁而眠。
-
第二天,暴雪暫停。
太陽穿破云層,白茫茫的大地像是一片反光的鏡子,刺目令人睜不開眼,到了傍晚,夕陽是一片粉紅、紫褐的顏色,映襯著冰天雪地,有一種直抵人心的悲涼。
兩人是在下午才悠悠轉醒的。
賀星苒在溫泉酒店換衣服的時候,雙眼發直了好一會兒。
內心只有四個字:靳嶼是狗!!!!!!
明明他提前就知道今天的行程是泡溫泉,但還在她脖頸、鎖骨和胸口留下一串曖昧的痕跡。
她本就肌膚勝雪,這斑斑點點的痕跡即便是用遮瑕蓋住,遇到水也會掉下去。
賀星苒穿上泳衣,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離遠了看又靠近了看,怎么看都別扭。
靳嶼倒是簡單,換上泳褲出現在她身后,猝不及防地在她頸間咬了一口。
有了肌膚之親后,兩人對彼此身體的依賴仿佛更多了,可身上的痕跡、身下還有他留下的感覺。
賀星苒現在看他就來氣,推了下他的腦袋:“狗啊你?”
靳嶼揚揚眉:“昨晚不還是叫我老公么?”
“……”
怎么動不動就提昨晚的事情!她臉上飄了一層淡淡的紅,歪著腦袋伸著脖子給他看:“那你咬吧,咬一嘴遮瑕液。”
靳嶼勾了勾嘴角,有些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你先進去,我先見一下黃鈞澤。”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想到告白計劃,再看看嘟著嘴嗔怪她的賀星苒,靳嶼有些迫不及待。
-
昨天在天上飄了大半天,飛機最后還是在陽城機場降落,黃鈞澤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和老婆好好溫存,而是按照和靳嶼的規定,幫忙在提前訂好的溫泉酒店布置告白現場。
黃鈞澤之前抽煙,現在備孕,被迫戒了,嘴巴寂寞,隨便撿了個干樹枝在嘴裏嚼,一邊嚼著一邊吐槽:“我說哥們兒你,婚都結了,現在還搞這套告白干什么?”
靳嶼跟負責煙花的人溝通細節,隨便應付他一句:“這不是還沒有正式求婚么。”
黃鈞澤哼一聲:“先上車后買票啊?”
靳嶼不置可否:“當時的情況特殊。”
“呦,不知道是哪位大爺說的,”黃鈞澤吐出嘴裏的干樹枝,“我們就是互相幫忙而已,不愛了~”
靳嶼:“……”
黃鈞澤:“我當初怎么就那么相信你。”
靳嶼懶得聽他嘟囔,索性讓他氣個更大的,嘴角一勾,壞壞地說:“嗯,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老婆說愛我。”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