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病情加重了?!?
江鴻眼睛充滿恐懼,以前他的這種病只在夜晚12點發(fā)作,現(xiàn)在才早上,他的病情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
“難道,真的如沈毅所言?”
江鴻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陣,想起沈毅在別墅的話語,他就心驚膽戰(zhàn),無比害怕,這個時代,誰不怕死???
這個怪病折磨他很久了,為了治病,他秘密地尋找了很多中醫(yī)圣手的幫忙,甚至去了國外找最著名的西醫(yī)專家,但這一切都于事無補,無論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都查不出他有什么病。
連診斷都做不出來,又如何能治病呢?
也許神針堂會有方法治療,但他不想找?guī)熜值軅冎委?,更不想驚動他的師父,神針堂內(nèi)部并不團(tuán)結(jié),相反,還很冷漠,一切都追求利益,如果有人得知他患不治之癥,無法再為神針堂獲取利益,那對方絕對會想方法把他踢出來,讓其他人入會。
退出神針堂,江鴻擁有的一切,都將會煙消云散。
他習(xí)慣了現(xiàn)在這種生活,絕對不會去改變!
“沈毅,那小子一定知道怎么治療我的??!”
像是找到了希望一般,江鴻翻身坐起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并非去懇求,而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江老,有何吩咐?”一個陰沉沉的聲音傳來。
“華雄,我想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他叫沈毅?!?
江鴻將沈毅的資料告知對方,直到電話那邊答應(yīng)之后,他才掛斷電話,神色猙獰,“媽的,沈毅,等你落到我手里,我看你還怎么裝清高!”
在一個整體氛圍暗黑絕望的房間內(nèi),一個紋著猙獰紋身、神色淡漠、仿佛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的男人正舒服滴躺在浴缸里,兩個漂亮女郎正在幫他擦洗身體。
這人正是華雄,在洋城市,擁有著很強大的能量。
“喂,東子?!?
華雄拿著電話,“我需要你去對付一個人,最好能把他綁了。”
城南,某個廢棄廠內(nèi)。
“老大,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惹了你?我去收拾他!”戴著墨鏡的東哥囂張無比地說道。
“他叫沈毅?!?
“什么?”
東哥手一抖,電話差點掉在地上,感覺有些消腫的左眼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他連忙握緊手機,小心翼翼地問,“老大,哪……哪個沈毅?不會是修車店的那個吧?”
“什么修車店?滾你瑪?shù)碌?,他在中心人民醫(yī)院當(dāng)保安,現(xiàn)在,你馬上把他給我?guī)Щ貋恚绻銕Р换貋?,就等死吧!?
東哥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原來只是相同的名字,想想也對,以東興社團(tuán)那個沈毅的大哥身份,絕對不會去醫(yī)院當(dāng)保安的,只要不是他就好,其他人好辦。
“兄弟們,大哥有命令了,抄家伙跟我來!”東哥振臂一呼,威風(fēng)凜凜。
當(dāng)時,廢棄廠內(nèi),響起一陣陣摩托車的轟鳴聲,東哥帶著三十多個手下,開著摩托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朝人民醫(yī)院駛?cè)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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