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我想要抱你的,每天都——』他終于拉近這一臂的距離,把臉貼在丁海聞的小腹上,恥毛戳在他的下巴上,他近乎撒嬌的用臉頰蹭了蹭,『阿聞,我好想你啊。』
聽起來就像一個笑話,半年多來他們朝夕相處——也許微微夸張了,但是誰都知道這個「想」包裹著什么樣的情誼。
丁海聞揉著他的頭發,就像揉著一只大狗,發現胡一平的發絲間儼然蒸出了汗:『那一餅可要對人家溫柔一點…』
不知道磨人算不算溫柔的一部分,無法拒絕胡一平幫他做清理和前戲對丁海聞來說無疑是最溫柔的酷刑了。
他趴在涼冰冰的洗手臺上,眼睜睜地看著一餅沿著他的脊骨一路親下去,幾根指頭在他屁股裏撻伐,另一只手卻還揉著他沈睡的小兄弟反覆嘗試喚醒,無功而返便喪心病狂地說:『要不算了吧?』
臟話哽在喉嚨裏,讓他打了個嗝,一餅那家伙果然手上不動了,反而來拍他的背脊:『阿聞,你沒事吧?』
丁海聞哭笑不得。
拽著胡一平的手腕把那指頭拎了出來。
『早說了我自己來就好了。』丁海聞撈過洗手臺上的潤滑劑來,毫不客氣地給自己擠了一大坨,見胡一平委屈巴巴的樣子又很想親他,湊到跟前又轉念不想親這張不會說話的嘴,于是一口啃在了一餅肩膀上。
『我擔心阿聞這樣…的情況,做了也沒辦法舒服……』早知道就親嘴了,親了一餅就能閉嘴了。
『只用后面也可以舒服的吧?!你自己就經常——』丁海聞突然閉嘴了,他低下頭,額頭頂在一餅的胸前,聲音低下去,『…還是說你以前,都是裝的嗎…?』
丁海聞自知算不上個好情人,實際上他漸漸明白別人會愛上他,與他維持一段關系,多數是基于膚淺的原因,而他也不止一次被抱怨閾值太低床技垃圾,似乎除了一餅,就很難有什么別人,哪怕在性愛上給他些許正反饋了。
一餅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搖得腦仁兒都要從耳朵裏飛出去:『…沒有!沒有沒有裝過!』
一別數年,丁海聞上了個大學,只學會了冤枉人。
冤枉了人還不算,陰晴還總在一瞬間,阿聞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仰起頭來換上一張溫柔得膩味的臉,手腳并用地攏住了他:『…要不你趕緊讓我舒服舒服?』
他倆連親帶拽地跌進床裏時,都沒找著客房燈的開關,只借著外間的光線,倒是能分辨彼此的輪廓。
胡一平從很早以前起,就長著一副令丁海聞羨慕的身體,整體結實而修長,波圓臀翹,而小臂和腰側的肌肉,虬結而扎實,在光的影子裏,性感非常,讓丁海聞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臀縫裏頂著一支滾燙的燒火棍,他只看著,默默地咽了口唾沫,簡直饞得要死,急色得要死,期待得要死,要換做在平日裏,他是無論如何不肯承認的。
他差點如愿以償地死了。
胡一平進入的時候全不得章法,只得以自己喜歡的路子來,就算隔了很久他也不會忘記的,少年時跟丁海聞那些肌膚相親的記憶牢牢地刻進了他的身體裏,他的一切都被探究了個底兒掉,現如今他用自己最喜歡的方式激烈地肏開了心上人的秘境。
他喜歡一貫到底,再深深淺淺地戳弄一會兒,每每這個時候,就能發現從什么角度,停在什么位置,磨著什么地方,阿聞就能爽到,爽得整個內裏都變柔軟,完全為他打開。
而不是現在這樣,他可愛的情人直接哭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后穴也絞得他難以繼續,緊得他差點提前交卷。
胡一平緊張地抽身出大半,礙于丁海聞的腳后跟扣著他的背脊才沒有完全脫離,只淺淺地留了個傘頭在內裏,他慌亂地抹了把丁海聞的臉,發現還真是濕的:『怎怎怎怎怎么了嗎…嗎…痛痛痛痛嗎…』
他的傘頭被那圈嫩肉箍得極緊,就要把他完全榨出來了,但是一時間緊張得結巴放緩了他自己登頂的腳步。
丁海聞的腳后跟重重地叩了兩下,差不多算得上踢了他兩腳,迫使他搗進了深處,阿聞看上去又疼出了一星淚花,笑著罵他:『不要吊著人胃口啊王八蛋,再進得深一點吧餅哥。』
自丁海聞當了「老大」以后,再也沒喊過他一聲餅哥,細究起來,似乎從來也不曾服軟地叫過。這么樸實兩個字撓在他心上,胡一平疾風驟雨般挺弄起來,每每往深裏鑿,一邊說胡話:『…真的由我做了啊!別后悔啊小聞,哥念你第一次,收著力氣呢啊…』
『神他媽第…后悔…』
丁海聞讓他弄得整個人都散了架,內裏都化了,舒服得止不住淚,這時候聽胡一平掛念他第一次,就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第一次就第一次吧,丁海聞坦蕩了這么多年,頭一回準備把謊言帶進墳墓裏。
『…是啊,我就后悔,后悔那天在山頂怎么沒有當場揍你一頓,后悔逃了這么久,后悔沒給你深圳呼機打電話,后悔跟姓景的糾纏不清的時候沒跟你做,滿意了嗎?餅哥。』
這一大段他斷斷續續說了很久,胡一平額角的汗滴和結實飽滿的肩頸線條讓他看入了迷,卻抓不緊抱不住,他只能反手撐著床背,指甲摳進了軟包皮子裏,要不是這樣的話,他自己大約要被胡一平操進墻裏。
畢竟是第一次——撐不了太久,一餅全進全出了不多些時,就盡根沒入交代了阿聞一肚子。
而阿聞確實因為小兄弟癱軟在肚皮上,又被貼緊的恥毛磨得有些疼而不得盡興。
他兩頰緋紅——根本不關酒精的事,胡一平退出去,也不著急去拿紙巾,倒是把燈一開,提起他的小腿,敞亮又饒有興致地觀察起來。
『瘋了吧!看屁啊!』他罵道,另一只腳就去踢,只是被做得腿根酸軟踢不上勁,另一只腳腕子也被胡一平逮住了。
『對啊…別踢…』一餅看得很專註,內心還在反覆回味咂摸跟阿聞做了的巨大喜悅,而阿聞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間那個瑟縮著往外淌水的小洞簡直能把他腦子裏理智的弦扯斷,『你還是滿能吃的嘛……』
要是換做別人,丁海聞能把那張癡態的臉給踹爛,但是一來那張臉畢竟屬于一餅,二來那始作俑者就著體液插了兩個指頭進去:『裏面真的好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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