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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生意（1 / 3）

昨夜兩個(gè)酒鬼喝的多了，都在地上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宋玄的頭痛，方秋棠的背痛，姬云羲……他哪里都不痛，只是一大早起來洗了一趟被子，臉上還起了面瘡。

那又紅又腫的兩粒瘡，在他光滑白皙的臉上分外顯眼。

他猜是因?yàn)樗蛱熳隽艘粋€(gè)荒唐的夢。

宋玄盯著他的臉半晌，頗有些憂心：“要不要找個(gè)大夫瞧瞧，開些藥喝？”

方秋棠嗤之以鼻：“光聽過女兒嬌養(yǎng)，可沒聽過弟弟也要嬌養(yǎng)的。臉上多個(gè)個(gè)疙瘩還要去瞧大夫？”

宋玄笑著嫌棄他：“你皮糙肉厚的，別說起疙瘩，就是臉上起個(gè)痔瘡也沒事，我家阿羲的臉金貴著呢。”

方秋棠聞言也過來看，盯了姬云羲半晌，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金貴，放到哪個(gè)樓里都是塊頭牌的料。”

宋玄抬手就把手里的茶杯往他身上砸，方秋棠跳腳避過，看著地上的碎瓷片推了推鏡片：“這杯子少說也得二兩銀子，你走前記得賠。”

“二兩？你不如說二百兩，碰瓷碰到我頭上來了。”宋玄笑著罵。

兩人胡鬧了一通，又出去吃了些早點(diǎn)，才有空繼續(xù)昨天的話題。

這些生意經(jīng)無趣，宋玄怕姬云羲聽的悶，便支他去買些點(diǎn)心。

臨行前，姬云羲還眼帶淺笑：“是有什么悄悄話怕讓我聽見？”

“都是些潦倒商人的渾話，你不聽也罷。”說著，便將人推出門外。

一轉(zhuǎn)頭，方秋棠正挑眉：“潦倒商人？你是說我？”

宋玄道：“不是你還有旁人？”

“你這潑皮老神棍。”方秋棠噙著冷笑回?fù)簟?

宋玄也不大在意，只笑著說：“別拌嘴了，還是說說正事吧。”

“你這酒水的生意怕是不好做，你要不換個(gè)旁的試試吧。”他建議。

方秋棠搖了搖頭：“我本就沒抱多大希望，如今怕是什么都做不得。”

宋玄聽出了他的畫外音，忍不住皺起了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方秋棠沉默了許久，直到宋玄打算把這個(gè)話題扯過去時(shí)，他才開口：“是季硝。”

“季硝？”宋玄愣了愣。

他只知道方秋棠恐怕跟季硝鬧翻了，卻沒有想到方秋棠的困境有季硝的成分在。

“你當(dāng)我為什么要到這衡陽來？”話只要開了頭，剩下的似乎就沒那么難以啟齒了，方秋棠的臉上掛上了慣有的譏誚。“如今四方城已經(jīng)是他季硝的天下了。”

宋玄抿了抿嘴唇：“到底怎么回事？他針對你？”

“他想逼我低頭，”方秋棠忽得笑了起來，冷冷地吐出了幾個(gè)字“他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