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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當(dāng)真不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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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明松開手才道：“既然小葫蘆是來通風(fēng)報(bào)信的，你至少先等他把話說話，也把你想要知道的先問清楚再動手也不遲。”

小葫蘆差點(diǎn)氣得哭出來，你們?nèi)缃袷切值芤粭l心，聯(lián)手欺負(fù)我一個。

戴果子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事關(guān)孫友祥的安危，比他本人更加重要。顧長明自然明白他的心思，生怕他情急之下和小葫蘆真動起手來，人家這次是真的好心來報(bào)信的。

“是不是孫友祥？朋友的友，祥和的祥。”顧長明見小葫蘆的架勢，怕是想到明天一早都未必能夠想得出來，給他個直接的才好。

“對對對，顧公子說的對，正是這個名字。”小葫蘆抓抓后腦勺，“我這不是想著你們以前和曲陽縣有些淵源，趕著過來說一句。要不是小鳳凰在這里，我才不管這些閑事。”

小鳳凰連忙做個多謝的手勢，這臉面大的，不接也得接。齊坤門中的其他人暫且不論，小葫蘆對她是真心好。要不是顧長明心寬，她自己都有些心虛了。

“孫大人犯的是什么事，已經(jīng)卸任多時，還要派人去捉拿歸案。”顧長明的聲音那么沉，那么穩(wěn)，讓身邊人跟著鎮(zhèn)定下來，“把你知曉的說出來，不用著急。要是不知細(xì)節(jié)也請明說，不用忌諱。這位孫大人是果子的義父，自小將他撫養(yǎng)長大的。”

小葫蘆一聽立刻跟著著急起來：“那我這次算沒白走一遭了，趕著到份上了。我聽說是這位孫大人得罪了上官，舊事統(tǒng)統(tǒng)被翻出來，查得一清二楚。顧公子雖然不在朝中，可有一位做大官的親爹，中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肯定比我們更清楚。其他的，要不我再去打聽，真是沒有更多了。”

戴果子直接想到的是那庫來路不明的黃金，一雙眼不禁看向小鳳凰。小鳳凰始終沒有說過，齊坤門是怎么盯上那些黃金的。

后來，大家成了一路人。戴果子見案子算是徹底過去，干爹都辭官回鄉(xiāng)了，也就沒有多問。若是因?yàn)榇耸轮匦路鸩恢摬辉搹男▲P凰下手。

“果子別想太多，人還沒有到開封府，我們有時間。”顧長明的反應(yīng)本來比別人都迅疾，戴果子能想到的，他早心知肚明。

小鳳凰又不傻，戴果子那樣的眼光掃過來，里面有戾氣也有怨氣。弄得柳竹雪上前一步，堵在兩人之間，生怕出事：“聽顧大哥的，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一時沖動才來的，馬上回去繼續(xù)打聽。”小葫蘆有種在這里不能久待的感覺，邊說邊往后退，“有消息，我再來，不用送，不用送了。”

戴果子越想越覺得孫友祥所犯的案子與黃金有關(guān)，居然伸手要去推開柳竹雪：“你們都護(hù)著她做什么，她知道的從來不告訴我們，有沒有把我們真當(dāng)成自己人！”

“果子，冷靜。”顧長明去扳他的肩膀，被戴果子狠狠的甩開。

“不是你爹，你才能冷靜。要是你爹現(xiàn)在被人從外頭押送回京，你不知他的生死，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嗎！”戴果子忍無可忍，朝著顧長明吼了一嗓子，“你要是為她動手，我肯定打不過你。但是打不過也要打，要么你讓她開口說真話。”

“如果不是黃金案的牽扯呢，和小鳳凰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柳竹雪重新迎上來，擋在兩邊中間，一步不肯退讓，“果子，你要是說顧大哥偏袒，我總不會偏袒了吧！黃金案當(dāng)時已經(jīng)了解，便是有什么漏洞，過去這么久，不至于去緝拿一個辭官的主簿。”

“干爹一生正直磊落，在曲陽縣那些年，我看在眼里，聽在耳中，根本沒有軟肋會被人拿捏住。你們都說不是黃金案，那還有什么！”戴果子拼命呼吸，迫使自己不要暴躁。至少小竹的話，他還是能聽得進(jìn)去。

“果子，說句不中聽的話。鳳凰是奉命去盜取那票黃金，那也是孫大人有牽扯在先，鳳凰沒有到曲陽縣之前，黃金已經(jīng)在孫大人的密室中，而且不止數(shù)月了。你說鳳凰有事瞞著我們，孫大人何嘗不是瞞著你。”顧長明把重話說在前面，雖然戴果子瞪圓了眼睛，至少不是一意孤行針對小鳳凰了。

“我接到門中任務(wù)，便是踩點(diǎn)要拿走那庫黃金。說實(shí)話，在見到孫主簿的情況時，府中清貧，他還格外喜歡住在縣衙中，我差點(diǎn)懷疑門中的消息有誤。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守著一屋子的黃金。”小鳳凰確實(shí)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跟在顧長明身邊，他從來不曾主動問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