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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當(dāng)梁辰遇到梅景 > 第 14 章節(jié)

第 14 章節(jié)(2 / 2)

兩個(gè)人很無奈地?fù)u搖頭,梁辰說:“我還以為四份裏有我們的份兒呢。既然你們這么愛吃,我們也要一份吧。”

一會兒,六份雙皮奶送了上來。梅景和吟草吃得津津有味,田朗嘗了嘗,納悶地說:“很好吃嗎?”梅景和吟草吃完準(zhǔn)備走人,梁辰說:“不吃別的了?只用掉108塊。”

梅景壞笑道:“不著急,還要去游樂場。”

田朗開車來的,正好派上用場。游樂場人不少,尖叫聲此起彼伏。梅景和吟草說趁人少先玩過山車,田朗自告奮勇和吟草坐一起,說是可以當(dāng)護(hù)花使者,讓吟草放心大膽地玩,不要害怕。據(jù)說這是全亞洲最大的露天過山車,一個(gè)圓環(huán),要經(jīng)歷三次驟然升降,兩次倒掛。系安全帶時(shí),田朗還在安慰吟草不要害怕,看著嚇人,其實(shí)挺安全的。車跑了起來,田朗感覺風(fēng)疾速吹過,使他睜不開眼睛,自己似乎隨時(shí)都有從起伏不平的軌道上掉下去的可能,自己玩和看人家玩果然不一樣,加上吟草嚇得不停地尖叫,第一次坐過山車的田朗無力護(hù)花了。車停下,田朗暈暈乎乎地走下來,靠著欄桿,叫梅景和吟草趕緊離自己遠(yuǎn)點(diǎn),忍了又忍,還是吐了出來。梁辰、梅景、吟草圍著他,遞水的遞水,送紙的送紙,急切地問:“怎么樣?還好吧?”田朗有氣無力地看看三個(gè)人,問:“我不行了,你們怎么樣?吟草你叫得那么慘,是不是也不行了?”吟草說:“我沒事,我心臟很強(qiáng)大,叫是為了烘托氣氛嘛,這么驚險(xiǎn)的時(shí)刻當(dāng)然得來點(diǎn)慘叫,平常我們都是這么玩的。”

田朗解釋道:“我以前玩也好好的,今天可能是吃了雙皮奶,胃裏不舒服。”

梅景和吟草都說不玩了,回去吧。田朗卻堅(jiān)持說沒事,讓他們先去玩,自己歇會兒就好。梁辰留下來陪著田朗,讓梅景和吟草繼續(xù)去玩。田朗看著她們一邊大笑,一邊慘叫,郁悶得要死。心想,怎么這么遜,還不如倆黃毛丫頭。嘴上卻說:“我今天可全是為了陪襯你,你看,我這么一吐,顯得你多么高大偉岸、英勇頑強(qiáng)。”梁辰笑道:“行了,吐成這樣,也輸不了你那張嘴。”

玩了一天,田朗說他今天損失太大,開不動車了,由梁辰來開。梁辰說:“那先送你回家休息吧。”田朗忙說:“不用不用,那多麻煩,先送兩位美女。”梅景和吟草推辭不過。

送走梅景和吟草,田朗得意地說:“不虛此行,連美女的家都找得著了。”

梁辰白了他一眼,“干嘛,要不要作個(gè)標(biāo)記,等你有力氣了,好入室行竊。”

田朗的精神完全恢覆了,“要入就登堂入室,最不濟(jì)也守株待兔,行什么竊啊?”

田朗回到家,給吟草發(fā)了短信,“我又吐了,都是舍命陪美女的結(jié)果。”吟草立刻打電話過來噓寒問暖了一番,田朗有氣無力地回著話。掛了電話,田朗得意地笑。梁辰回到家,拿起手機(jī),想寫點(diǎn)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正猶豫著,收到梅景的短信,“今天玩得很愉快,謝謝。”

英雄救美?趁人之危?

一早起床,梅景用紅太狼給自己泡了杯三炮臺,想起梁辰、吟草、田朗,不禁笑意泛濫,轉(zhuǎn)眼想起又要和鄭老師見面了,不禁眉頭緊鎖,一俯身又跌回床上,想到鄭老師,梅景真不想去學(xué)校。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讓別人產(chǎn)生誤會,本以為只是別人小肚雞腸、無事生非,現(xiàn)在看來,連鄭老師也誤會了。

想到這,梅景爬起來,偷偷從窗子往下望,想到鄭老師在夜色中圍著她家轉(zhuǎn)圈圈,她就寒從腳起,想起鄭老師如此隨意地把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她就寒毛倒豎,想起鄭老師混著煙草和茶葉的氣味,她的胃就翻江倒海。梅景決定盡量避免和鄭老師單獨(dú)相處。想想不行,翻開自己的化妝盒,拿出一把修眉剪看著,搖了搖頭,又放回化妝盒。梅景悄悄來到媽媽的房間,媽媽在廚房做早飯,梅景輕手輕悄地打開針線盒,拿出剪刀掂了掂,心想這家伙是不是又太大了,“梅景,一早晨找剪子干什么?”梅景被媽媽嚇了一跳,慌忙放下剪子,“沒事,沒事,就剪一下衣服上的線頭。”梅景溜回自己的房間,想了想,還是把修眉剪放在包裏,嘀咕著,“這東西應(yīng)該也能自衛(wèi)吧?”和鄭老師的事,她和誰都沒說,包括吟草,她覺得太不堪了。

怕什么來什么,梅景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發(fā)現(xiàn)只有鄭老師在,她想轉(zhuǎn)身離開,又覺得不合適,只好硬著頭皮進(jìn)去坐了下來,全身緊繃,仿佛隨時(shí)準(zhǔn)備跳起來,逃出去。盼望著梁辰、陸老師、秦然趕緊來。

再過十幾天,秦然就要考研了,正在進(jìn)行最后沖刺,上課來下課走,連陳主任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成績不考得太難看。陸老師資格最老,自然也比較隨便。那梁辰呢?他怎么還不來。

梅景正胡思亂想,猛聽鄭老師咳嗽了兩聲,說:“凌老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一定會和她離婚的。”

梅景聽了,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只覺臉發(fā)燙,聲音都顫抖起來:“鄭老師,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啊?你離婚不離婚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

鄭老師一臉沈痛,“梅景,你不用為了我,故意和別的人打得火熱,我確實(shí)很嫉妒也很難過。總之,你放心,我一定會先解決好我的問題,再接納你。”

這是什么和什么啊,說得好像梅景和他已有私情,卻礙于他早有家事不能明媒正娶而故意激他似的。梅景想解釋,可嘴唇啰嗦的半天,卻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她和鄭老師似乎在兩個(gè)邏輯軌道上交談,自己沒法說清楚。梅景氣得趴在桌上哭了起來。鄭老師痛苦地說:“梅景,別這樣,你這樣,我更難受。”

梁辰進(jìn)來時(shí),看見梅景在哭,鄭老師在抽煙,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當(dāng)然知道一些,但更知道這學(xué)校有多少無聊的人,一邊把自己打扮成品德高尚的樣子,倡導(dǎo)“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一邊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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