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怎么會有你這種和尚?不求你學(xué)世道大禪師,你就看看那宗政寺的師傅哪位像你,不戒口腹之欲,還厚顏無恥的再次上門討要。你若不走,我便開打了!”
南國國政開明,佛寺道教昌隆,一般和尚上門平常人家都會施舍錢財衣物,但從未聽聞上門討酒喝,而且是二回首,店家小二如何容忍?
“阿彌陀佛!施主你可認識此人是誰?”
戀世道見討要不行,便想另尋門路,將杜太平拉到了身旁。
“天王老子我也不管!快滾!”小二哥說得十分硬氣。
“咳咳咳!施主此人便是弘立院院主的公子,還望施主看在杜老施主的面子上行個方便?!?
這一招戀世道用的熟練,當(dāng)初出來討酒和尚都會帶著戀絕情,只要與旁人說起這是戀世道的徒弟,酒家人就算再不愿也會施舍一兩壺給一個薄面。
“哈哈哈!他要是杜太平,那我就是戀絕情,這種把戲多少年前已經(jīng)有和尚玩過的,現(xiàn)在誰也不會信!再不滾,老子真的動手了。”
戀世道看著決然的店家小二回頭對杜太平抱怨道:“弘立院現(xiàn)在就這么落魄了!一杯酒都討不出來,回去讓你爹收拾關(guān)門歇業(yè)吧!和尚我真的……”
戀世道說話之際圓潤的身體已經(jīng)化作黑影竄入酒家門,直奔窖藏的杏花酒壇,取出酒勺只嘗了一杯的量,臉上全是滿足感。
當(dāng)然出門時那灰色的佛袍上映了三個大腳印,店小二下手著實不輕。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慷慨!”
一張抹布甩了出來,戀世道腳下生風(fēng)迅速上了石橋,店小二站在酒家前罵罵咧咧的大喊,和尚的腳程也越來越快,片刻間沒了消失在街道盡頭。………………
………………………………………………。……
一日功夫,杜太平隨著和尚的腳程到了應(yīng)天大都郊外,真是鍥而不舍。
“走吧!怎么這刻遲疑了!不就是見杜以弼嗎?他的名號還不如和尚我,連一杯酒都討不出來,有什么好怕的?”
戀世道拍拍杜太平的后背,規(guī)勸這種事對他來說太過麻煩,教出一個徐姚都耗了他十幾年功夫,至于杜太平,誰的兒子誰來教天經(jīng)地義。
“伯伯,給聶姑娘一條生路吧!孩兒愿隨您回去請罪!”
杜太平知道逃不出大和尚的手掌,只能再次祈求大和尚放女魅一條生路。
“世道二字和尚悟了六十九年,如今還不到冰山一角,至于紅塵之事更是稀松糊涂,和尚渡不了你,讓你爹的鞭子渡吧!話說回來,和尚也有很久沒有打絕情了,近日越發(fā)的手癢,哎!就是燕國大月城太遠了,和尚這把老骨頭走不動了?!?
觀戀絕情的容貌不過四十出頭,而且一日便從秋富城到了應(yīng)天大都,這等佛法大師嘆的可不是生老病死。
隨即無話,二人到了弘立院。
弘立院位于書圣山,此山既不高也不顯,相對平緩。著眼望去遍地亭臺樓閣,有人曾細數(shù)過是一千九百九十九間,其中一千九百間是藏書樓,古籍記載,史書雜談,文雅歌賦,詩詞繪畫等大小數(shù)百類堪稱天下之最。
天下名相出弘立!
天下史家出弘立!
天下詩人出弘立!
天下書生出弘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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