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郎還在動作著,約摸兩盞茶的功夫,才顫抖著泄了身,那白濁噴了滿手,清月看得一驚,羞紅了臉。木桃卻早已神游天外,甚至昏昏欲睡。
“客人,還需要小人再做一遍嗎?”那云郎拿絲帕擦拭干凈白濁,又將雙手在一旁的銅盆里洗凈,才輕聲問道。
“我、我,你、你,等、等一下。”清月不自覺結巴起來,云郎見了倒是沒忍住抿唇輕笑。
“阿桃,我、我還有些事要問完做,你可能、可能不大想看……我給你安排了另一雅間,你去沐浴休息。今天太晚了,我們明日回隱暮鎮,好嗎?”她磕磕巴巴地說,木桃聽了倒是放下心來,想清月為了那書生的事著實費了心,定然還要摸索一番,問些良方,她可以另去雅間休息倒是好的,于是拉了拉鈴,喚來侍從,還是先前的女子,恭恭敬敬道:“姑娘,雅間已備妥,這邊請。”
“那我便去了,明日見。”木桃沖清月點點頭,起身便跟著那女子走了。
那女子又領著她出了這地,重新走到一清雅的閣樓,一邊道:“姑娘放心,此處皆為清閣,專為單獨休息的客人備下,無人會來叨擾,房內已備好熱水寢衣,床前有搖鈴,姑娘有何吩咐都可喚我。”
推開門,果然是間清幽雅致的屋子,室內熏著清淡的安神香,已放好裝滿花瓣水的浴桶,木桃很滿意,關上門便開始脫衣沐浴。
那木架上也備好干凈的寢衣,木桃泡了許久,沐浴完畢便披衣而起,躺在那柔軟的床鋪。
舟車勞頓,今日又受了巨大的沖擊,她很快便安然入眠。
是夢,她知道是夢。
這屋子不對,到處都是茜紅薄紗垂掛,落地的銅鏡前壁畫高懸,畫中是一對對男女縱情交媾,畫面淫亂不堪,而那里間的高床軟枕上,隱隱約約能瞧見一個身穿白袍的人。
那紗簾被風吹開,是一白袍僧人衣衫凌亂地跪在床上,有一窈窕女子正從胸口扯下那帶有余溫的荷花心衣,強硬地拽著那僧人的雙腕,用那玉紅的荷花心衣將那僧人的雙手牢牢縛起,高舉過頭,再用那床上的垂縵將那雙手固定在上方。
那僧人渾身是汗,手顫抖不已,似是被那女子貼身衣物燙到一般,手用力地掙了掙,卻仍舊毫無反抗之力,平日里一雙冷清的丹鳳眼濕漉漉的,慘兮兮地瞧著她。
“還敢不敢再躲我?”那女子恨聲道,聲線居然同她一模一樣!
一轉過來,那分明是她的臉!她好似瞬間被拉扯著魂歸其位,與那夢中女子一同進退。
“還敢不敢跑了?”木桃只領口微敞,其余都看不出什么不妥來。她挑開那僧人的外袍,露出那赤裸漂亮的身體。
那僧人低垂著眼,不敢再瞧她,囁嚅著說不出一句話。
木桃用指尖挑起那僧人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再度蠻橫問道:“還敢不敢再跑了?”
那僧人眼睫顫顫還是不答,木桃冷笑起來:“很好。”下一秒便低下頭重重吻上那淡紅的唇瓣,下了狠勁去啃咬,撬開那玉白的齒列,在那濕熱的口腔中攪動那被動的唇舌。
一番熱吻下,那僧人沉沉喘氣,身體膝行著直往后躲,木桃見他還敢往后躲,愈發著惱,白皙的手順著那大敞的衣衫摸下去,扯下那單薄的褻褲,一手握住那已挺立的孽根快速地上下動作。
妙寂驚喘幾聲,長睫如蝴蝶展翅般劇烈撲扇,目光驚懼地望向她,愈發往床頭后退,極力想弓起身體蜷縮起來,那高高綁起的雙手卻容不得他如此動作。
木桃一邊吻他,一邊挑釁地看著他往后躲,慢條斯理地愈發欺近他,直到他背脊已貼嚴床頭,退無可退,如困獸般哀求著瞧她,這才愉悅地笑起來,語調冷酷:“躲啊,我看你怎么躲!”
那僧人這才顫抖著開口,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每個字仿佛都透出熱氣:“施主……莫要再戲弄貧僧了。”
“戲弄?我哪有戲弄你?”她手下捏著那僧人的命脈,曖昧地滑動,手已被那動情的粘液沾染,她收回手貌似無辜地審視自己干凈的手上那透明的粘液,疑惑問道:“妙寂,你瞧,這是什么?”
她將那沾著粘液的手在那僧人面前晃,那俊秀的面孔霎時間漲紅了,難堪地閉起眼轉而道:“是、是貧僧的不是。”
“睜眼,不準閉眼。”她再度命令道,手下又重重施力,捏了捏那脆弱的性器,那僧人立刻哀叫著睜開眼,眸中水光瀲滟,可憐地望著她。
“說,你永遠不會躲我。”她威脅著開口,手下一輕一重地動作,惹得那僧人喘個不停。
“貧僧……貧僧永遠不會躲施主……”他終于妥協,顫抖著開口,斷斷續續地重復道。
“施主施主,你整天就只知道叫施主,這個也是施主,那個也是施主,你還想要幾個同我這般的施主,嗯?”她仍舊不滿,左手挑起他的下巴,目光咄咄逼人。
“不許叫我施主,叫我的名字。”
“木……木桃。”胯下那物什被木桃掌控著,時輕時重地揉弄褻玩,他不斷嗚咽著,神智昏聵,聽她冷聲發號施令,只得一一照做
“不對,重來。”她又重重擰了一把,那僧人氣息不穩地直喘。
“阿……阿桃?”他低聲道,忐忑地望向她。
木桃這才露出些滿意的神色,松口道:“對,連著說一遍。”
他混沌的大腦緩慢地拼合字句,情欲蒸騰,他弓著身體,宛若臣服的姿態,緩緩道:“貧僧永遠不會躲阿桃。”
木桃心滿意足地笑起來,恩賜一般耐心地侍弄那硬脹的孽根,看他顫抖著喘息,低低叫她的名字:“阿桃……阿桃……別……”
心中那陰暗的占有欲得到了無上的滿足,她掌控著這個人,看他因她身陷情欲,不斷顫抖,俊美的面孔上是罕見的脆弱與乞求。
他現在不是跪在莊嚴肅穆的佛殿里求那大慈大悲的佛,而是跪在她的床榻之上求著她。她愉悅地想。
折騰了許久,那僧人方哆嗦著釋放了,那白濁糊了她滿手,甚至裙擺處也沾染了不少。
妙寂難堪不已,手又開始劇烈掙動,想替她擦去那滿手污穢,木桃卻低下頭舔了舔指尖那一點白濁,皺眉道:“妙寂,你好苦啊。”
好似只是再普通不過地品嘗食物,對那味道感到失望。
妙寂剎那之間只覺得無地自容,低下頭羞愧難當。
木桃用絲帕一根根擦干凈手,轉過去在床前的銅盆用了香胰洗凈手,再在矮柜上拿了一罐精致的瓷盒回到妙寂面前。
揭開蓋來,似胭脂般玫瑰紅的顏色,透明輕薄的質地,有香甜的味道散開來,木桃用食指挑了些許抹在妙寂的唇上,靜靜端詳那張冷清的面孔上的一點薄紅,指尖在那薄唇上摩挲片刻,就著唇又吻了上去。
這次妙寂很乖順地張開唇迎合她,那甜蜜的味道彌散在唇齒之間,唇舌交纏的聲音曖昧迷亂,木桃吻得氣喘吁吁才將將停下來,抵住妙寂額頭,盯著他眼睛問道:“甜嗎?”
妙寂也沉沉喘息,被她目光所攝,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木桃便將那罐糖脂都倒在妙寂赤裸的胸腹,那玫瑰紅的脂漿順著皮膚肌理往下暈染開來,無可避免地染紅了那身白袍,是淺淺的胭脂色,染成了微妙的淺紅色。
她指尖輕撫那僧人劇烈起伏的胸口,抹了一手甜膩的脂漿,輕嘬了一口,好似十分滿意地笑起來,俯下身從胸口一路纏綿地吻至腰腹,將那香甜的脂漿吃了個干凈,唇上亮晶晶的全是那玫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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