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頭！一個五歲的小屁孩需要知道這些嗎！”霍十二差點就要拿手裏的話本去拍宋鸞羽的腦袋。“沒收！”
宋鸞羽卻一本正經(jīng)道：“首先，這是梁宣好奇想看的。其次，凡間的儲君和世子，八九歲就要看春宮圖，我不過給他預(yù)習(xí)一下罷了。”
“順便，我也看看當(dāng)代凡間的流行趨勢，怎么了？”
盡管宋鸞羽說的都是大實話，可這些花在霍十二聽來卻無比蒼白。
反正她是不會信的。
“好了住口。”霍十二不想聽。“看來你恢覆得很好嘛。”
“是蘇冥的符起了作用。”宋鸞羽從枕頭底下摸出那張符。“你的這個爹爹，有點東西。”
“該不會也是個修仙的吧？”霍十二猜測。
“不清楚，自上次祭祀大典起，我便觀察過他。”宋鸞羽道。“此人，奇怪得很。”
霍十二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大國師，道行不低，會咒術(shù)和畫符，似乎煉丹也略懂一二，若是拿先前青陽宗的那些道士比的話，蘇冥的修為不僅比他們高，還跟他們不一樣，但究竟是哪兒不一樣，霍十二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但是，蘇冥卻在祭祀的時候犯了很多低級的錯誤，比如祭拜，焚燒沒有入神的神像，當(dāng)時場上的三尊神像，只有月神嫦娥的那一尊是做過入神儀式的。
至于宋鸞羽和霍十二的兩尊，卻并沒有入神，就是燒了兩具空殼雕像而已。
霍十二將這些疑惑都跟宋鸞羽說了，卻聽宋鸞羽道：“你說的這些，我也都註意到了。”
“儀式上占卜出大云國今年國運(yùn)大兇，只有這個屬實，估計后面拜我燒你，都只是做做樣子給皇帝他們看罷了。”宋鸞羽道。“看他的樣子，似乎大云國的興衰跟他并無太大關(guān)系。”
“他在儀式上看皇帝他們的眼神，就跟我們平時看凡人的眼神一模一樣。”宋鸞羽道。
眾所周知，三界鬼神看凡人=看螻蟻，霍十二這下可算明白這蘇冥跟青陽宗的那幫人差別在哪裏了。
敢情蘇冥不是人。
“他不會是鬼吧？”霍十二說到這兒，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你感受到陰氣了？”宋鸞羽反問。
霍十二搖頭，陰氣沒有，低氣壓倒是滿滿的。
“我也沒有感受到他身上有其他氣息，反而有人氣。”宋鸞羽分析道。“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人。”
“等蘇冥回來，你試著套套他的話。”宋鸞羽又開始給霍十二布置任務(wù)。
“行吧。”霍十二答應(yīng)下來。
平時蘇冥就不大參與朝政，就算偶爾去上朝，那中午也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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