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捧著鄭凡的臉，看也看不夠，伸出手指撫摩著他的臉頰，在他眼瞼上留下細細的吻。鄭凡平靜地閉著眼睛，平時很有魄力的眉眼，這樣看著倒有些微的脆弱。
「小凡，你真好看。」
鄭凡睜開眼睛，「好看的是川川。」
吳川笑著擁緊他，「這是不是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你說是就是唄。」鄭凡對他從來都是百依百順。
要說最純粹、最不摻雜質的，就是年少之愛，眼裏心裏只有一個人，念著那個名字也是甜蜜。
高一的暑假，兩個人終于忍不住邁出了最后一步，進入了更加親密的界限。
「小凡，我們做點別的好不好？」吳川依舊是一副引誘人的語氣。
鄭凡瞇著眼睛，「你說，要怎樣？」
吳川不答。
他知道自己實力太弱，如果就直接說出來，肯定到最后，凄慘的是自己。他打算先誘惑鄭凡，到小凡意亂情迷的時候，再一舉攻陷。
可惜，他打的這種算盤，從來就沒有成功過。
兩人什么不知道，只是很原始地以最舒服的69式暖場。吳川含著鄭凡威武的棒子時，忍不住透露了一絲想法，偷偷戳了戳近在眼前的粉色菊花。
鄭凡是個身材結實、看著卻不是特別壯的少年，露出來的手臂、小腿都是曬成古銅色，其他地方，卻是健康的小麥色。吳川卻比較白，皮膚也相對細膩些，兩個人光溜溜交纏在一起的時候，效果非常驚人，只讓人覺得年輕無限好。
菊花被戳，鄭凡不可能不知道，他也正盯著眼前閉合得緊緊的吳川的菊穴。但他沒有吳川那么猴急，而是瞇著狹長的眼不停地打量，像在算計著什么。
好容易第一次釋放之后，都有些意猶未盡，但夏天天熱，身上粘膩不舒服，便一起下床去浴室沖洗。這種沖洗的過程，也就是另一次的開端。急躁得連身體都沒有擦干，就滾到了床單上，泅出一大片濕痕。
緊緊摟抱著，胸膛摩擦著，下體互相蹭著。滾著滾著，鄭凡到了上面，壓住吳川的肩膀，手伸到下面，撈起吳川的大腿。
「？？？」吳川正吻得起勁兒呢，沒提防下體被打開，涼風颼颼，突然間清醒了，「哎你！」
鄭凡竟然邪魅一笑，「川川，我來吧？」話沒說完，下身一挺。
「不……啊啊啊啊啊——！！！」吳川慘叫。
「噓……」鄭凡騰出一只手捂著他的嘴，「小聲點啊……疼？」
吳川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唔唔……」
「對不起、對不起，」鄭凡滿臉愧疚之色，他身上燥熱如火，剛才用力一挺，趁著前段有液體，挺進去了一半，這時不上不下，真的讓人難受，他吻著吳川的鼻子、眼睛，小聲說：「川川，忍一下好不好，我、我馬上就進去了……」
「嗚……」吳川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他的嘴還被鄭凡捂著，渾身無力，也不反抗，軟手軟腳地躺在那裏。
「川川！」鄭凡看到他的眼淚，驚慌失措地放開手，「……這么痛？……我、我馬上出來。」
屁股卻被兩條大腿用力的纏住了，吳川淚眼汪汪，艱難地說：「混蛋，不許出去……都這樣了，我不要放棄……快點！混蛋！」
鄭凡埋首在他的脖子邊，不斷親吻著，小聲說：「痛你就掐我……」
「還用你說？」吳川有氣無力，狠狠把指甲嵌進了鄭凡的背部。
鄭凡一磨二蹭的，終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全部插了進去。腸道的緊致感無法言語，他沈迷在其中，不可自拔。
「啊，小……凡，輕、輕點……」吳川痛呼。
鄭凡身心巨爽，吻著身下人汗?jié)竦念~頭，抬著他的下巴和自己密密地吻，緊緊壓著他的大腿，打開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用力挺身埋入，又全力抽出……
「你、你瘋了……」吳川勉力地維持著呼吸，伸手艱難地想要抓住什么，卻只能在鄭凡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他的心跳有如擂鼓一般，或者，其實是鄭凡的心跳，和他碰撞在一起……
好不容易，鄭凡深入的尺寸突然引起了一種顫栗，吳川猛的咬唇，「這是……」
只那一瞬，便消失了，吳川貪戀那樣的感覺，卻再也沒有來到。
「什么？川川……我愛你……」 鄭凡沒有註意到，仍舊憑著本能運動著，汗水揮灑，嘴裏喃喃地說出了那句情話。
吳川睜大眼，「你說……什么？」
「我愛你……！」
鄭凡在低低的嘶吼中，將自己的精華盡數(shù)播撒在吳川的內壁裏。
第一次盡歡的少年甚至沒能讓自己的小戀人再次勃起。
「對不起……」
一切風平浪靜，鄭凡內疚地跪在吳川的身邊，用濕毛巾給他擦拭著狼藉的下半身。特別后穴口，紅腫不堪，隨著白濁的流出，還有一絲絲的紅血絲夾雜在裏面。
從沒見過這種場景的武術少年，內心恨死了自己。
「好了，不要這樣子。」吳川親昵地伸出赤裸的手臂要抱抱。
鄭凡傾身過來，但卻悶悶不樂。「我真的沒想到……」
「你是不是個男人的，真是！」吳川撇嘴，「我這個傷者都沒有苦著臉，你這個施暴者竟然還這樣。」
「施暴者」這個詞，刺傷了鄭凡的心，他更加氣悶，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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