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隔音并不好。
酆持在廚房切菜的時候,便聽到隔壁丁零當啷的聲音。
他切菜的手一頓,忍不住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很快就看到了不少工人來來回回地從隔壁搬東西。
看來是在移除原來那家人原有的家具。
酆持沒再看,正想回廚房,就看到了剛剛被他隨手扔在桌上的合同。
他微微抿唇,還是走過去翻了下這份合同。
合同很簡單,神經病是甲方爸爸,他是乙方兒子。
不過他所需要履行的職責并不多,只要他和甲方還存在法律上的夫妻關系,那甲方就必須每個月給他打款一千萬人民幣。
整份合同很簡潔,且很正式,從合同上,他也知道了她的名字,蘇洛謠,很好聽的名字。
而且如果他簽了字,這份合同是真的可以生效。
酆持搖搖頭,隨手將合同扔進了垃圾桶:“這個神經病不是一般的神經病,看來還挺有錢。”
他在這裏住了二十多年,隔壁鄰居也是。要不是花了大價錢,她不可能買到隔壁的房子。
酆持返回廚房做飯。
他一個人吃的并不多,而他媽媽是植物人,平時是鼻飼飲食,大小便還有清洗身體則是專門請了人每天上門幫忙的。
之所以沒有完全請護工照顧媽媽,是因為之前請過,當時那個護工不但不盡心照顧,還背地裏虐待他媽媽,酆持不放心再請其他人照顧。所以他干脆辭了工作在家全職,平時給人寫寫代碼做做小程序之類的編程工作。
正準備吃飯,門被敲響。
酆持猜到是誰,起身開門,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那個神經病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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