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方書點頭：“嗯，簡單，她的眼神真的太過清澈，我與她雖交談不過短短數句話，但能感覺她很簡單直白。”

秦昀好奇地看著他：“我倒是很少看你對一個女子有這么高的評價。”

“欣賞。”方書行了個禮，恭敬道：“臣欣賞這樣的女子，有才有貌有心，還能不被外物所迷惑。”

“阿書不必這樣，我是相信你的。”

“這次天啟之行，雖沒有收攏洛謠，但對天啟，我也做了一些簡單的了解。”方書說著，眉頭微微蹙起：“我五年前也去過天啟，但五年前的天啟與現在完全無法相比。”

方書細細將一路見聞全都說出來，最后總結道：“若不是急著趕路，我能了解的更多。”

“這個季朝本就是個治國奇才，再加上有洛謠助他一臂之力，朕……”秦昀剩下的話沒有說下去。

水泥、土豆、紅薯還有棉花，這所有的東西為什么都出在天啟？

秦昀一向信己不信天，但此刻也不由懷疑，是不是連老天都在幫著天啟國？

“成王敗寇，事在人為，陛下不應自我懷疑。”

方書的話讓秦昀心底的不安消失了一些：“我們土豆苗太過少，到現在都沒能全國推展開，還有水泥，那一幫人研究了那么久，還沒研究出來，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我們也要有所改變了。”

“陛下，臣覺得天啟國的科舉制可以借鑒。”

之前秦昀還是太子時，他們就聊過科舉制，不過當時的皇帝還是先帝，他已經年邁，要推行改革，必會遇到許多阻力，不可能像天啟那么順利，他沒有這么大的精力去搞這個。

如今老皇帝駕崩，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秦昀自然也要培養自己的勢力。

“那過幾日，你便上任吧。”

秦昀當了皇帝，方書自然不用再當幕僚，可以出來當官，在朝堂上助秦昀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