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鬟都沒想到白瑾會興師問罪,而且還問得這么直接。難怪王爺從裏間出來時(shí),臉色黑得好比煤炭,肯定是聽到了她們二人方才的對話。
其中一個小丫頭,渾身上下帶著一股不服氣的勁兒,白瑾認(rèn)出,這肯定就是小桃。
他有意要逗逗兩人,將茶杯裏的茶水一飲而盡后,先是起身繞到小桃的身側(cè),在她耳邊幽幽開口: “我還聽說,陸府小姐與王爺乃天作之合?”
說完,覆又摸著下巴假裝認(rèn)真思考一番,從她們身后,走回到她們面前,圍著兩人繞了一圈,繼續(xù)道:“不知道我是否有機(jī)會與這位陸小姐見上一面,好好看看她哪裏與王爺天作之合。”
白瑾發(fā)誓,他絕對是故意的。兩個小丫頭已經(jīng)腦補(bǔ)了一個不可描述的畫面,嚇得直接跪在地上,聲音發(fā)抖:“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亂說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還有句話叫,”他繼續(xù)循循善誘,“將、功、補(bǔ)、過。”
果然還是小桃更懂察言觀色,聽白瑾這么一說,立刻點(diǎn)頭:“奴婢全聽小姐吩咐。”
白瑾非常滿意。沒錯,他就是想要這兩個丫鬟替他辦點(diǎn)兒事。也不是什么喪盡天良的壞事,就是讓她們二人替他跑個腿罷了。
自己在床上躺尸五天,一粒米未進(jìn),饑腸轆轆,很對不起妹妹的這副身體。也不知道周楚曦有沒有想著給他準(zhǔn)備膳食,反正他要先發(fā)制人。
“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雖已認(rèn)出其中一個是小桃,但還有另一個不知道。
“奴婢叫小桃。”
“奴婢叫阿竹。”原來這個看著柔柔弱弱的,叫阿竹。
“去給我找件外袍過來。”知道了她們叫什么后,白瑾開始發(fā)號施令。阿竹和小桃卻動也不動,跪在地上跟他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小桃更機(jī)靈一些,率先回神,解釋起來。
“小姐初來王府,尚未來得及為您準(zhǔn)備衣物。您之前穿的,也因?yàn)檎戳搜E,已經(jīng)被清掃婆子處理掉了。”
阿竹也補(bǔ)充道:“府裏除了您和婢女之外,也無其他女眷了。”
所以,這意思就是說,要么好好待在屋裏別出去;要出去就得跟這些下人借衣服穿。白瑾算是明白了,這王爺明擺著就是在羞辱他,罪臣之身,就只配做個仆從。
無妨,沒有,那就去要,他不還有兩個“打手”嗎?
白瑾問:“王爺何時(sh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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