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予今天陪著喝了一天的酒,軍中人除了打仗之外,最擅長的就是喝酒了,他手下光將軍就多少個,一個個喝過來,現在還沒到下真的是非常威猛了。
走到自己睡覺的房門外,喜娘丫鬟什么的,十八個人全等在房門外邊。
“你們干什么呢?”
白芷趕緊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王妃在裏邊,說是不許奴婢們打擾,王爺您快進去吧!”
王妃在裏邊已經好一會兒沒有動靜了,可別搞出什么大事兒來!
喜娘要跟著,卻被白家姐妹攔住,并且及時替主子們關上了門。
“各位等王爺叫人了再進去吧,王妃怕是有事跟王爺說呢!”
屋子裏,秦青謠被手絹噎的奄奄一息,雙腳腫的不像樣,雙腿失去知覺,手胳膊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獨孤予看到這樣的新娘,酒都被她嚇醒了一大半。
上前一探,還有氣,趕緊給她嘴裏的手帕掏出來,秦青謠猛喘幾口氣,終于活了過來。
獨孤予看著手上的口水,嫌棄的去洗了手,卻發現水盆邊連個擦手的巾布都沒有。
秦青謠好不容易坐起來,探出身子去瞄獨孤予,卻只能看到兩條腿。
“相公?”
獨孤予脊背一僵。
濕著手走了回來,表情覆雜。
要不是這會兒口太干,她絕對流口水!
這男人真的是長得賊踏馬好看啊,帥出星際了好嘛!
不行了,簡直比她看小說時候的幻想還要酷炫一百倍啊,秦青謠覺得自己看他一眼,渾身骨頭都要酥掉了……
她雙頰緋紅,忍不住貼了一下干干的嘴唇,“相公,你能不能先幫我解開?我手腳都快廢了!”
獨孤予刷刷兩下,就解放了秦青謠的手腳,一雙大手,比剪刀還管用!
“你這是在干什么呢?”
秦青謠眼珠子一轉,“意外,嘿嘿,意外!我本來想綁個蝴蝶結,把自己當新婚禮物送給你,結果綁過頭了。”
獨孤予:“……”
秦青謠奮斗了半天,終于把失去知覺的雙臂從后頭挪到了前邊來,然后獨孤予震驚的發現,她雙手都被勒的充血了,這是她自己綁的?
自己怎么把自己的手綁在后頭?
秦青謠也被自己一雙又紅又腫的爪子嚇到了。
她現在一定跟個鬼一樣吧,一點妝都沒畫,發絲凌亂,雙手雙腳都又傷又腫。
秦青謠想哭!
她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獨孤予,“相公,你嫌我丑嗎?”
獨孤予搖了搖頭,他的意思是說,你丑不丑跟我有什么關系?
但是秦青謠擅自以為他不嫌棄她,所以一興奮,忘記了自己雙腿還沒回歸知覺,站起來就要往他懷裏撲。
剛一站起來,還沒邁開兩步呢,整個人向前直接栽倒。
萬幸獨孤予有良心,往前疾走兩步,接住了她。
秦青謠艱難地抬起雙臂,沒有半點力氣的抱住了獨孤予的腰。
“老公,謝謝你!”
獨孤予的目光,越過秦青謠的頭頂,看到了她身后掉落的一只鞋。
那是他的鞋,他穿過好多次了,此時鞋口還露著一塊布角,疑似他擦臉用的面巾。
這丫頭翻他的柜子拿他的鞋穿,還用他的擦臉巾當鞋墊?
獨孤予有些不太爽的沈聲問,“你為什么穿我的鞋?”
秦青謠趴在獨孤予懷裏,正陶醉呢,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旁邊擺的整整齊齊的那雙新娘鞋。
獨孤予輕嘆一聲,也虧了這丫頭穿著那東西陪他走了大半天。
“你受傷了,我去叫大夫。”
“不行,不能去。”
“你不疼嗎?”
“疼,但是我只是血液不流通,叫大夫沒用,你給我揉揉。”
獨孤予:“……”
“大夫很快就來,你等……”
“站住,你不許出去!”
獨孤予嘴角抽了抽,這丫頭命令他的時候,是不是也太有底氣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夜,還沒洞房呢你叫大夫來,明天滿大街都是流言!”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