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到床上去站著,比獨孤予還高,然后雙手掐腰盛氣凌人的俯視他。
“書房是看書辦公的地方,臥室是睡覺的地方,餐廳是吃飯的地方,茅房是解決排洩問題的地方,你怎么可以隨便顛倒?”
“你今天可以在書房睡覺,明天是不是要在餐廳隨地大小便?”
獨孤予真的,真的好想捏死這個女人!
秦青謠看他抿唇皺眉不說話,以為他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然后稍微軟了語氣,語重心長的道。
“在臥室看書、吃飯,在書房吃飯、睡覺,在餐廳看書、辦公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錯誤的!不僅會影響你的身體健康,還會拖慢你的辦公效率,降低你的思維能力!”
“所以以后要堅決杜絕!”
秦青謠說的沒錯,除了茅房還沒被獨孤予開發(fā)出什么新功能之外,另外書房餐廳和臥室,對他來說都是看書辦公吃飯睡覺一體化的!
這些東西有什么區(qū)別?除了秦青謠這個神經(jīng)病,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好嗎?
“另外我問過管家你的作息時間表了,”說到這裏,她再次雙手掐腰,一臉兇狠,還微微向前傾過身子,企圖給獨孤予一種泰山壓頂?shù)耐骸?
獨孤予往后退了一步遠離床邊,他以為這女人又打算往他懷裏撲,順利躲了過去。
秦青謠沒想到自己真的‘鎮(zhèn)住’了獨孤予,還把他‘嚇退’半步,膽子越發(fā)大了。
“你根本就沒有作息時間!”
“從今天開始,你的這些不良陋習通通都要改掉,當然,我也不是不講理,我會給你時間慢慢改正的!”
“你要知道,只有規(guī)律良好的作息習慣,才能保證你的身體健康,只有你身體健康,我們倆才能白頭偕老啊,不然你掛在半路上了,我怎么辦?”
獨孤予:“……”
他終于抬頭看了秦青謠一眼,這女人說要跟他白頭偕老?現(xiàn)在寫休書應該還來得及吧!
“行了,知錯就好,你別老在地上站著,快,以后每天晚上亥時上床睡覺,我監(jiān)督你!”
獨孤予都沒搞清楚他是怎么被秦青謠按到床上的去的,反正這女人說的話,一大半他都聽不懂。
“我現(xiàn)在不能睡覺,我還有公務……”
“如果那些公務今天做不完,明天照凌就滅國了嗎?”
獨孤予:“……”
秦青謠伸手摸摸獨孤予胸口,“睡吧,真滅國了有姓凌的撐著呢,你要是給撐住了,皇上還以為你要造反。”
抬手準備把這蹬鼻子上臉的死女人扔出去的獨孤予,渾身一僵。
這瘋女人除了早上罵皇上晚上咒滅國之外,她說的話也不是半點道理沒有。
自古功高震主都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天下太平又不需要打仗,他這么個大將軍還這么積極,確實是會讓皇上心裏害怕吧。
這么簡單的問題,怎么他以前就從來沒想過?
其實他對于造反什么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每天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是因為那些是他的公務,也讓他覺得是他生存的意義。
要是不做那些事了,那他還能干什么?每天發(fā)呆嗎?
秦青謠抱著獨孤予的手臂,把他往床中間拉了拉,這人老睡床邊干什么?翻個身就掉下了去了!
把人拉過來之后,她又架起她抱著的那條獨孤予的手臂,放到枕頭邊,自己鉆到他腋窩下,枕在他的手臂上,抱著他。
獨孤予還在深思她剛才的話,所以完全沒有理會她任她折騰。
睡了沒到三分鐘,秦青謠又覺得不舒服,腦袋移到獨孤予的肩窩。
不僅手抱著他的身子,腿也要抬起一條壓在獨孤予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上,這才滿意了。
獨孤予:“……”
秦青謠跟昨天晚上一樣,瞪著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今天也不能跟你洞房。”
一句話,讓獨孤予都忘了要把這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很好,他也沒想跟你怎么著!
“因為我親戚造訪……就是來葵水了!”
獨孤予眉頭皺的死緊,這種污穢之事,為什么這女人也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跟他說?
怪不得今天一直都能在她身上聞到血腥味,只是獨孤予對這個味道早就免疫,再加上對他來說受點傷流點血都是家常便飯。
所以即使在秦青謠身上聞到血腥味也懶得過問。
反正看她活蹦亂跳這么能折騰的樣子,短期內(nèi)是死不了的。
“你難道不知道來了葵水的女人是不能與……是要自己睡的!”
瑪?shù)拢瑢幵父木湓挾疾辉敢獬姓J是她相公?可真是委屈死你了!
“為什么?”
“因為臟。”
“臟你個頭!”秦青謠頓時就炸毛了,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獨孤予的臉,充滿了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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