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見到費安開口，達爾坎期待地往前靠了靠，已經盡可能的貼近魔法結界所阻攔的位置，再往前哪怕一丁點，都可能被結界的能量灼傷了。
泰莉茍薩為了不讓達爾坎失控跳出來，可能禍害到自己的孩子，用相當強大的法力與藍色龍人們一同構建了這個結界，就算是費安，也不太確定假如是自己去觸碰，會留下什么樣的傷痕。
“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效忠我，真正成為龍族的成員，或者繼續你虛空的研究。”
“在這個階段，我確實需要一位能夠幫助我進行虛空研究的精靈，因為我的目的在于尋找阿古斯……或者其他軍團的世界，不但要防御惡魔再次入侵艾澤拉斯，而且要找到遠征軍的最后兩位成員，你們的游俠將軍奧蕾莉亞，和人類圣騎士圖拉楊。”
“但是同時，我也需要有一位對晉升儀式有足夠了解的龍族，幫我組建守衛巢穴的龍人軍團。”
“只不過，這兩者你不能同時都做。”
“為什么？”達爾坎不解地問：“費安老師，你在質疑我的能力……雖然我現在是這樣一個扭曲的怪物，但是我的頭腦還在，甚至因為你的血而變得比過去更加靈活，有更強的記憶力，思考的速度也更快，更敏銳，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我完全有能力幫助您同時完成這兩個工作！”
費安慢慢呼出一口氣，說：“我不會讓擁有暗影之力的人涉足我的巢穴和龍血，你在喝下我的龍血私自進行晉升儀式后，我沒有立刻殺掉你已經是我的仁慈了。”
“在黑龍背叛之后，所有的龍族都應該對此有足夠的警惕，我不管其他的龍族如何放任那些已經被暗影腐蝕的成員肆意地進出他們的龍巢……但我不可能。”
“進行虛空研究的過程中，受到暗影腐蝕是難免的，我曾經與虛空接觸的時候，也多次遭到暗影的傷害，但是作為一頭紅龍，我可以輕易在自己的體內找出這些污穢，并且將其凈化，避免其產生更大的危害。但同時也就意味著，我無法與虛空進行更深入的溝通。”
達爾坎明白了費安的意思后，慢慢后退了幾步，依靠在一座固定的上層精靈的金屬燈架上。
“也就是說，如果我選擇幫您進行晉升儀式，制造龍人軍團的話，也就意味著我必須放棄我與虛空溝通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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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選擇繼續虛空研究，我也會滿足你，而且會向你分享我所了解的知識，有的來自《麥迪文之書》，有的來自于卡拉贊。”
“但是，我會永遠留在這個房間里，不能外出。”達爾坎接道。
“是的。”費安說：“我必須考慮到失控的可能。”
“那不是天賦，達爾坎。”費安說：“那只不過是你曾經繞過魔導師團，或者銀月議會的監管與虛空建立了太多次數的聯系，導致虛空能量對你產生了不可逆的影響。”
“是的，你可以通過你腦海中那些低語，還有夢中看到的畫面進一步了解虛空，但也就意味著你將一點點喪失自己的心智，最后變成虛空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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