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灼星見他滿臉無辜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惹得許驍原耳朵都紅了。
“……不親自照看你,我不放心。”許驍原又小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既然你這么想給我當(dāng)免費(fèi)護(hù)工——”尹灼星撐著臉,彎起唇,“那我就勉為其難成全你吧。”
卻沒想到許驍原竟然執(zhí)起他的手,在尹灼星柔軟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低聲道:“竭誠為您服務(wù)。”
尹灼星望進(jìn)他深邃的眸子裏,有一瞬間的失神。
“……我要上床了。”尹灼星摸了摸鼻尖,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好冷,想捂在被窩裏。”
反正錄制明天才開始,今天他暫時沒什么事需要做,可以自由安排。
尹灼星說完,就打算起身去自己那床上,卻聽見許驍原在他耳旁說:“我是護(hù)工,我來。”
“啊?”尹灼星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許驍原從輪椅上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竟然是公主抱。
“你、你干嘛啊。”尹灼星說話都磕巴了,“誰準(zhǔn)你抱我了?”
許驍原理直氣壯地說:“你都讓我做你的護(hù)工了。”
“但、但是我自己能走!”尹灼星氣鼓鼓地說。他想,許驍原這人果然很擅長順桿爬,真是太可惡了,以后再也不能縱容他。
許驍原見尹灼星羞得臉都紅了,只覺得可愛。
他說:“那你罵我吧。”他的余心這么可愛,就算被罵也甘心。
于是尹灼星就真的“開罵”了,板著臉道:“你這個得寸進(jìn)尺的厚臉皮!”
“不求上進(jìn)的戀愛腦!”
“不知羞恥的臭流氓!”
許驍原坐在尹灼星床邊,老老實(shí)實(shí)地聽著,不僅不生氣,反而心裏美滋滋的。他想,自己對尹灼星的濾鏡實(shí)在是太厚了,不論這人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覺得好可愛、好想吻吻他。
于是許驍原便真的這么做了。他向尹灼星的方向湊了湊,趁著尹灼星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詞罵他,在對方白皙的面頰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尹灼星又羞又惱,伸手去搡。
許驍原小心翼翼地避開他尚未痊愈的膝蓋同他鬧,兩人不知不覺間就在床上滾做了一團(tuán)。等尹灼星反應(yīng)過來他被許驍原占了便宜時,許驍原已經(jīng)用雙臂將他禁錮在了身下。
“這個房間是被淘汰的練習(xí)生住的。”許驍原低下頭去,抵住尹灼星微微發(fā)紅的鼻尖,幾乎是嘴唇擦著嘴唇地同尹灼星說著話,“所以……攝像頭全部都被撤掉了。”
尹灼星聽明白了,許驍原之所以這么說,是想暗示他——無論他們在這個房間裏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
“……還說你沒打壞主意。”尹灼星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慢慢攀升,將他壓在身下的許驍原也是。
“這怎么能叫壞主意。”許驍原的唇邊勾起淺淺的笑意,“我們曾經(jīng)都很喜歡,不是嗎?”
說完,他便俯下身去,將腦袋埋進(jìn)尹灼星的肩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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