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面，寒風凜冽，即使穿著厚厚的衣服也覺得冷。路燈昏黃，給周圍蒙上了一層曖昧。
楊之凡抱著林汐鷗出來，準備叫司機開著車接他回家。他身上的酒氣濃重，直往林汐鷗鼻子里鉆。
她目的已經達到，不想再糾纏下去，態度冷淡許多，變臉特別快，想要掙扎著從他懷里下去。
楊之凡喉結滾動，眉目間滿是欲望，以為林汐鷗在玩欲擒故縱，唇角彎了彎，興致更加濃厚。
低頭湊過去，鼻尖幾乎要貼著：“你鬧什么？”
林汐鷗抬眼看他，抿了抿唇：“你沒回答對，想要耍賴我可不由著你。”
楊之凡笑了一聲，壓根沒把這話放在心上，抬手撫摸她的臉頰，手背卻被狠狠打了一下。
疼的厲害。
他蹙緊眉頭，臉色沉了下去，明白過來林汐鷗不是在開玩笑，語氣嗆人：“他媽的我剛才正泡妞呢，你突然出現給我攪和了，還一個勁兒的勾我，到這會兒了想反悔？”
林汐鷗垂著頭，使勁兒一推他的胸口，趁著不防備掙脫懷抱，聲音在寒夜里透著一絲溫柔：“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勾你了。”
楊之凡愣了一下，眉宇間的怒氣稍緩，卻又聽見：“你能把我怎么樣？”
林汐鷗站在他眼前，輕聲說道：“誰讓你沒有回答對。”
他下顎收緊，嗤了一聲，整個人特別煩躁，伸到兜里摸煙，點了一根放在嘴里：“你今天就是來耍我的。”
林汐鷗不吭聲了。
她抬腳準備離開，高跟鞋踩在地上，極有韻律，忽聽身后的嗤笑聲，沒有理睬。楊之凡的聲音在夜里散開：“你走不了的。”
話音還未落下，林汐鷗的胳膊被拽住，力道極大，特別疼。她皺著眉頭：“你給我放開!”
楊之凡眼神暗了暗，沒聽她說的話，直接拽著往前面走。
林汐鷗掙扎的厲害，臉頰氣得泛紅，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你這是在欺負我。”
他揚眉：“那等我欺負完了，你再收拾我。”
林汐鷗頓了頓，這人怎么軟硬不吃。她倒不是怕出事兒，畢竟實在不行還有系統幫襯。
主要今晚不想再糾纏，太麻煩了，頭疼。
忽然楊之凡摟住她的腰，靠的極近，眼睛黑沉沉的，溫熱的呼吸落在臉頰，盯著紅唇，似是想吻上去。
林汐鷗抬手揮過去一巴掌。
聲音極為清脆，響得很。
楊之凡火氣冒上來，臉色陰沉，手勁兒變大，林汐鷗的胳膊被抓的特別疼，忍不住掙扎起來。
他緊抿著唇，腦門一跳一跳的，只覺得快要氣炸，兩人正糾纏著，突然一道強光朝他們照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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