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聲音還是那么的不耐煩,而且隱隱約約還可以聽見女人的呻吟聲。
“我滾你他媽的,好你個豬屎啊!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看來不給你拔拔毛你是不會記得我了。”這男人突然臉上一笑道。
“你他媽有病等等,你……你是……龍哥?”
那聲音突然有些顫抖。
“哈哈,你他媽的還算有良心,沒枉費當年老子幫你打這么架,除了我還有誰敢叫你朱大公子豬屎的?”
這男人爽朗的笑道。
第002章物以類聚
原來這男人叫做張子龍,這個豬屎便是他從小的把兄弟,南方人管這叫“死鐵。”北方人管叫“瓷器。”兩人從幼兒園開始就一個班,一同到高中畢業,兩人都是那種有事泡妞打架,沒事抽煙打屁的學生,也有話管這叫尿一壺里的兄弟,兩人一直感情特好,打架出來都是一起上,當然是張子龍沖在前頭,朱有財那胖子也就是跟在后面叫道叫道兩句,因為他那身形在張子龍面前一比實在是不適合沖鋒陷陣。張子龍不知道他家現在怎么樣,只是知道那時候他家里是非常有錢的,那時這t市有一半的店面是他家弄的,可以說這t市的改革開放經濟起飛他父親是當之無愧的先驅,有了這關系,豬屎在哪都是高人一等的,但是就是在張子龍面前他自認小弟,是那種張子龍罵他都不敢回口的那種,用豬屎自己的話來說是見他父親他都敢罵娘,就是在張子龍面前他值得裝孫子,當然說是物以類聚,一個這么有錢的人家的孩子是很難和一個沒錢沒勢家的窮孩子玩在一起的,這張子龍的家世其實比之豬屎更加的顯赫,他父親就是這t市的主管城市建設規劃和市政的副市長,而且聽說下次換屆他父親就是內定的市長,t市的二號人物,所以說這物以類聚一點都沒有錯,但是這張子龍從小就不是好胚子,這是他父親說的,張子龍從小打架鬧事,他父親怕張子龍影響了他的前程便禁止他和和任何人說他父親是市長,所以這么多年了,從來就沒人知道張子龍其實是市長的公子,除了一個人,那就是豬屎,豬屎的父親是干什么的?他要是連市長的兒子是誰都沒弄清楚他朱家能火?所以這倆紈绔小子就一直這樣鬧騰到了高二,高二那年,豬屎和的老大搶女人,結果被人狠狠的k了一頓,腦袋開了一朵大花進了醫院,張子龍那受的了,第二天便拿了把砍刀沖到別人總部去了,連砍三人之后,一刀把那老大給砍進了太平間。
這事出來之后,張副市長是氣的差點就跳樓了,這時正好是大選的時候,而且他早就是內定的市長人選了,沒有辦法,張副市長雖然愛官但是他最后還是認識到這官沒兒子重要,最后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把已經進了局子的張子龍給撈了回來了,至于用的什么辦法便就不再我們的討論之中,當然,張副市長那次大選因為這件事還是沒能把這個副字去了,后來張副市長一怒之下就把張子龍送到了部隊改造去了,這不八年之后的張子龍又回來了。
“龍哥,你現在在哪?部隊嗎?你是不是對兄弟失望透頂了,龍哥,對不起,要是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豬屎說著就開始哽咽起來。
“行了行了,這么幾年不見變的像個婆娘似的,當年的事就別提了,我并不后悔,要是現在我還是照樣砍死那丫的,別磨幾了,趕緊從你那女人身上給我起來,你哥我現在在火車站了,沒地去,你趕緊來接我找個地方讓我對付一晚上。”張子龍道。
“什么你在火車站?是t市的火車站嗎?”
豬屎不敢肯定的道。
“你丫今天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被當年那丫的一下給整出個精神病來了啊,我不在t市我打電話叫你來接我干嘛?快點來吧。”張子龍不耐煩的道。
“好,馬上,哥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到了我打你電話,嗯,不對,你這是座機號碼吧,。”
那邊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還有女人的埋怨聲,估計是正在辦事豬屎這小子就爬起來了。
“我剛從部隊回來,我們部隊有點特殊,不能配手機,所以還沒買手機,我就在火車站前面的小路口等你吧,我掛了啊!”
張子龍道。
“行了,哥,十分鐘準到,超過一秒,我自愿讓你拔毛。”說完就掛了。
張子龍打完電話,順便買了包7塊的紅塔山,站在和豬屎約好的小路口點上根煙靜靜的點上,忽然腦袋里又想起了這一幕。
“子龍啊,我是看著你一步步成長的起來的,你為國家做過多少的貢獻,我們知道,國家也知道,但是你這次正的是做的太過份了,雖然我們認為你沒錯,但是你已經引起了國際的輿論了,假如我們不把你在軍隊里除名的話,西方的哪些長毛子又會找麻煩,而且這么做也是出于對你的人身安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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