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衛辭朝她投來探究質疑的目光，令沈菀背脊一涼，卻還是強撐著臉上的鎮定。
“小舅舅，你應該清楚他們的來歷，他們落草為寇，也是被逼無奈，能不能放了他們？”
“不能。”衛辭回答得十分干脆，“既為匪，便早該猜到會有什么結局。”
“你……”
“那小舅舅告訴我，若不為匪，他們又該怎么活下去？”
她倔強地盯著他，仿佛也在問他，若不為妓，她又該怎么活下去？
很多時候，并非是他們想如此，只是世道不公，命運多舛，他們只能選擇看起來最好走的那條路，哪怕這條路在別人眼裏，布滿了罪惡與荊棘。
衛辭沈默片刻，才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們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他們付出的代價已經夠多了，背井離鄉，連遭驅逐，不過是不甘淪為別人的爪牙，便只能躲在山裏，不見天日。大闕泱泱大國，若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又何以立足于世？”
申屠祁有些迷茫，低聲問申屠漠道：“她這是在替我們說話嗎？”
申屠漠神色也有些覆雜，雖搞不清楚沈菀的意圖，但是握在手裏的刀也漸漸放了下去。
衛辭冷眼睨著她，“沈菀，你確定你要護著他們？”
“我只是想請小舅舅放他們一條生路，至少，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衛辭久久與她對視著，在沈菀快要扛不住的時候，才緩聲開口。
“可以。”他說，“不過，他們必須跟我回去！”
沈菀大喜，扭頭看向申屠漠。
申屠漠面色毫無波瀾，“若我不愿意呢？”
沈菀一怔，略帶焦急道：“申屠漠，你得想清楚，你也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吧。”
申屠漠卻笑了，“為何不可？霍陽族人崇尚自由，當隋州太守的走狗，和大闕朝廷的鷹爪，有區別嗎？”
申屠祁也嚷嚷道：“沒錯！一看你跟他就是相好的，指不定你想幫他坑我們，虧我之前還放了你，你竟然恩將仇報！”
衛辭眉角微不可見地一挑，卻聽沈菀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喝。
“閉嘴！要不是看在你放了我的份上，你以為我真的會樂意管你們？”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最全的黑暗下品82篇 婦科醫生txt下載 盛世醫香 天下春秋 第三十九次攻略 大唐第一駙馬 快穿：反派終于黑化了 影視人生：從金水橋邊開始 奪鼎1617 淪為共妻之后 蟲族 王者之榮耀神明 鎮國神王 在逃生游戲里當BOSS 盜賊：我有神之手 武七七 刑警異聞錄 娛樂小導演 從假太監到皇帝 雅騷 重生末世大佬有空間 掠奪［兄妹 H］ 激情狂想曲1 億萬星辰不及你季憶賀季晨 看見他的貓了嗎（表兄妹1v1） 天河盡頭 我不想當忍者 哭包的真香實錄 魅惑之強勢來襲 他比火光撩人 諸天比慘群 我心重生 暮春溺雪 【名柯/空境】深水膠卷 我喜歡這樣的袁同學 黑暗血途 穿成炮灰假少爺后我靠真少爺茍命 同居（1v1）h 我靠打工成為娛樂圈頂流 農婦小日子 偏執寵愛：總裁的心尖啞妻 倉鼠要吃雞[電競] 末世之幸福女配 薄荷心動 垃圾桶撿來的老婆 私有月光 時光之戀 穿成霸總作死小情人 神棍仙妃上神哪里逃 皇叔沒節操，殿下請小心 你比煙火燦爛 前夫他不肯和離 七零炮灰翻身記 長公主在下（1V1）h 夏日陷情 傲世神醫 今日宜甜 全網都在嗑影帝和他死對頭的cp 尸家夫君 上癮，私藏蜜穗 異種寄生 科技霸主從智能學習機開始 我的滴血校花 重生之你是我的晴天 朝露歌（雙重生） 離婚是門技術活 初晨，是我故意忘記你 重生：從九二發財證開始 [綜]放手！我是你妹 絕色夫君太難纏 和傻狗弟弟變成戀愛腦的那一年 真千金是玄學大師 機械風暴 季涼川，愛了你這么多年（全3冊） 這位alpha請你自重一點 穿成反派大佬的親媽 血族笑——第一吸血鬼 娛樂圈崛起從抽卡開始 月是故鄉明 我道侶是APP拼來的 葉七七燕鋮夜姬堯 異域降生 穿成反派也要逆天改命 又逢君 妖唐夜行 小貍奴 如水劍道 慢火燉離婚 祖宗們拿刀逼我做菜 丑女被退婚后她成了極品煉丹師 穿成女主大佬的死敵 我就喜歡被病嬌少女柴刀 武俠從襄陽城小兵開始 位面末日之旅 穿成反派后我和惡毒女配he 斗羅大陸5唐三 深海裏的秘密 技能多而已，為什么都說我是神？ 港片世界里的直播. 女主她又美又兇[末世] 攻略反派是件要命的事 斗羅：姑娘求放過 全職高手之最強散人 幸村那個打網球的紫原表弟 我成為了高危職業師尊 人蛇【辣文】 小鮮肉練鬼背，養成硬漢頂流 穿越清明 你是我老婆，別懷疑！ 玄幻：開局我能無限合成 這主播真狗，掙夠200就下播 霸氣小青梅：妖孽竹馬碗里來 賤籍(np ntr 虐身 慎入) 重生后成了前夫的心尖寵 權游之進擊的巨人 風流道鴻 陛下寵上癮：皇家小福晉 大秦：祖龍誕辰，我獻六味帝皇丸 時停后日翻美男（np） 師兄的命真是太苦了 棄妃竟是王炸:偏執王爺傻眼倒追 嫁給病弱王爺后[重生] 陽光之下 重生小甜妻：老公，纏上癮 反派：綠主變強，開局嫂子喝我茶 盜墓：悟性逆天，我開創了長生法 我靠強奸男主茍命 快穿綁定召喚群后，她福孕加身 崩壞的雙性少年(H) 全球修仙：我有百倍增幅 兒子你還要嗎？ 恐同貴公子當了1（雙海王，直掰彎，1v1） 萬道大帝 查理九世之神之救贖 總攻爸爸催眠兒子們 開局殺雞做菜，你管這叫八歲？ 太古第一仙女主角被推倒 仙劍問天錄 蜘蛛游戲 武俠邪公子 我爹是個穿越男 長公主有個權臣白月光 我被霸道老虎盯上了 包養的小狼狗是偏執狂（1v1娛樂圈h） 我可以在游戲里進貨 我能抽取經驗值 人在大明：債主為我操碎心 巔峰幻界 預約玩家在無限裏基建 與幸村的戀愛日常 還珠之撥亂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