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講一個好了。”孟楚嫵努力想要把她逗笑。
“好啊好啊?!?
“這是別人講給我聽的。去年我經(jīng)濟公司一個同輩藝人當著公司后輩的面說,你們都沒發(fā)現(xiàn)嗎?其實孟楚嫵長得很丑好吧!大家都沈默了,這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前輩,我好難過,我好心疼!那同輩就問:為什么?那人回答:我心疼前輩明明還算年輕,可眼睛已經(jīng)瞎了!”
“哇!”席小胭生氣大叫,“嫵姐姐那同輩,眼睛是真的瞎掉了呀!我也心疼她?!?
席小胭都沒有笑出聲,孟楚嫵感到有點挫敗?!捌鋵?,各花入個眼。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人覺得我長得丑!”
“不不不!”席小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覺得嫵姐姐長得不好看的人,是真的有必要去眼科了,那不就跟說酷暑不熱、寒冬不冷一樣么!”
“小嘴總是這么甜??!”
“嫵姐姐要再嘗一下嗎?嘻嘻!”
孟楚嫵捉住席小胭的下巴,熱吻落下去。
這次,她感到,她們的吻又有了春天的芬芳。
席小胭身上那種春風一般的氣息又開始四處彌漫了……
隔天早晨,吃過早餐之后,孟楚嫵去了經(jīng)紀公司。
席小胭獨自在家,不禁有些聊賴。
最近她也沒什么心思畫畫,本想著剛結(jié)婚后每天都能和孟楚嫵膩在一起,但現(xiàn)實并非如此,總有各種預期之外的事情打亂她們的步調(diào)和計劃。
“席小姐,你要的鮮花,我們買回來了。”
池清的聲音打斷了席小胭遐思。
她抬起頭,見池清和陳藍迎各提著一籃鮮花。
“放桌上吧,你們?nèi)}庫裏把那對北國小景土陶花瓶拿來?!?
池清去了,陳藍迎留下來跟席小胭一起擇花剪花。
“小陳,現(xiàn)在你爸爸還會找你麻煩嗎?”趁沒旁人,席小胭問了一句,藉此分分想念孟楚嫵的心。
陳藍迎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他偶爾會用陌生的號碼給我打電話,一接通都是逼我快回去,還說——”
“你放心說,這會兒又沒有其他人。”
陳藍迎低下頭,聲音變小,“我爸說,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整死孟小姐。席小姐,我——我總是給你和孟小姐添麻煩。上次的椰子水,對不起?!?
“都說了跟你沒關系,你怎么還道歉?”席小胭知道她膽小,就安慰她,“你別單獨外出就行,現(xiàn)在你父親有把柄落在我們手裏,他不敢輕舉妄動的。”
“我就怕,上次的騰云劑事件是我爸——”
“你別傻,現(xiàn)在都結(jié)案了?!?
席小胭想起家裏的那些文件。
既然說證據(jù)指向姜姐姐的姐姐,那有沒有可能,姜姐姐其實是知情的呢?
假如姜熹洋真是裝瘋,姜姐姐那么聰明,加上對姐姐的脾性的了解,說不定她也是知道的——
這些問題自前天看過那些資料之后就一直盤旋在她心裏。
但顧及到和姜恬洋的情誼,她就沒跟孟楚嫵說。她覺得孟楚嫵應該也想到了,估計她也是顧及自己的情面,才沒說出來吧。
目前,按她父親和兄長的意思是,這件事交給他們處理。
但席小胭根本不放心,誰知道父親和兄長會不會為了除掉姜熹洋而置嫵姐姐和自己于死地而不顧?
雖然嫵姐姐也知道事情兇險,但敵暗我明總是防不勝防。
所以孟楚嫵出門,席小胭總會莫名擔心。
她都有點忍不住想問問姜恬洋了,但這樣勢必會打草驚蛇,她父母叫她和孟楚嫵不要聲張,為的不就是引蛇出洞嗎?這一問,他們那邊一定會防范起來,這樣就更難揪出真兇了——
這一切裹成一團,亂極了。
以至于雖說想插花,但花買回來,席小胭卻有點心不在焉,心裏老想著孟楚嫵什么時候回家,可她才離開一個多小時呢。
“嘶——”一不小心,席小胭被玫瑰的刺扎了一下。
丟下花枝,她見右手中指指尖涌出鮮血。
“席小姐,要緊嗎?”陳藍迎忙問。
席小胭將手指放到唇部,伸舌舔了舔,然后再抹了抹被刺破的傷口,“沒事的?!?
血很快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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