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尾彌修沒再反抗, 被對方吻了很久,然后聽見對方說:“寺尾先生,你可別后悔?!?
“嗯。”
對方還是有點猶豫, “真的不后悔?”
“你有完沒完?”
他不耐煩了, 扯住對方的領帶,粗暴的拉近, 吻上去。
幾個小時后, 寺尾彌修打電話請了假,他的上級懇求他,表示“你不來上班首領要生氣的”,但他不理睬,掛斷。
他將手機關機,回到床上, 重新跟太宰吻在一起, 任由對方享受他。
整整兩天他們哪兒也沒去, 在樓上樓下廝磨糾纏。
臥室,客廳, 浴室, 狹窄昏暗的閣樓, 任何地方。到最后他們兩個都被蠶食了理智,周圍的空氣是凝固的,一切事物的界限都消失不見。
正如太宰說的, 將他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占有一切, 將他撕咬和碾碎, 融進自己的意識裏, 然后親手將其撕碎。
早就應該如此。
第二天他醒過來, 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他覺得應該去上班了,于是起身。
但此時太宰也被他驚醒了,按住他的手腕,身子壓上來,“再等一會兒。”
洗完澡后他去樓下吃早餐,他們面對面坐著聊天,吃到一半他們又吻在一起,然后他被壓在桌子上。
然后他重新洗澡,重新?lián)Q衣服,表示:“我真的該去上班了?!?
太宰點頭:“好吧,我也不忍心把寺尾先生榨干的?!?
但當他在臥室換衣服的時候,對方又悄無聲息的走過來,將他放倒在床上。
然后他就放棄了,認命的躺好。
這兩天他就只有一種感覺:他可以沒有工作,可以不吃不喝,可以斷絕跟外界的一切關系,外面是晴天還是下雨都跟他無關,但他必須跟太宰在一起。
必須一睜眼就能看見對方,必須輕輕抬手就能碰觸到對方,必須一側(cè)頭就能吻上去。
然后他又發(fā)現(xiàn),太宰的體力驚人的好。
以前他覺得太宰身嬌體弱,平日裏連個擰罐頭都擰不開,每次開罐頭時都要跑過來跟他嚷嚷“寺尾先生我擰的手好痛啊快救我”。
散步的時候稍微走久一點就喊累,做飯時手被燙一下就哀嚎著找他抱,但他抱的稍微緊一點就又喊痛。
平時那么柔弱,但在床上的時候判若兩人。
寺尾彌修以為自己的體力很好,但他高估自己了,他很快就會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然后喊停。
對方則是悠悠來一句:“再等一下?!?
“停,真的累了……”
對方見此,俯身在他鬢角吻一下,然后將他抱住,但等到他休息夠了,就繼續(xù)。
他不理解。
太宰以前是裝的吧,絕對是裝的。他早就應該想到,有肌肉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弱。
跟太宰比起來,他才像是紙做的。
他不太記得這兩天是怎么度過的,只覺得自己濕漉漉的,每次頭發(fā)還沒干,就又要進浴室洗澡,他身上始終散發(fā)著沐浴露的氣味。
終于在周一的早晨,他枕在太宰胳膊上醒過來,發(fā)現(xiàn)太宰正低著頭盯著他看,似乎在仔細觀察他的臉色。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時候他醒過來時,太宰都會在他床邊坐著,像這樣看著他。
“幾點了?”他迷迷糊糊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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