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可能是在車上躺著的緣故,剛才醒了,但沒有立刻起來,就覺得暈了。”
“在家里睡不好?”
“不是。”
“何必否認。”
袁鹿微的蹙眉,抿了唇,沒有再說什么。
江韌心里沒來由覺得很煩躁,“實在睡不著的話,我找個助眠師過來,讓你入睡容易點。”
“你試過?”
“試過。”
“有用?”
江韌側目看她一眼,“看程度,不是特別嚴重的話,會有用。”
“那你有用么?”
江韌默了一會,搖頭,“沒用。”
“那你后來怎么克服的?”
“忘了。”
他有一段嚴重失眠的時候,就是連續很長時間,都沒有睡過一個完整覺,那種感覺并不好受,幾近崩潰,后來就只能吃安眠藥,如今產生了依賴,藥量有點重,醫生建議是斷掉。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說;“說來也神奇,你在我身邊,我的睡眠好的很多。”
“是么?那可真是神奇。”
回到家。
傭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不過袁鹿只吃了一點,不是很有胃口。
袁鹿回房洗澡,江韌讓傭人準備了點清粥,送到房間里。
等她洗完澡,江韌拽著她上稱,結果這體重快跌破九十。
江韌擰了眉毛,覺得肚子里那小東西真能折磨人,生生把人折騰瘦了。
“你這會想吃什么?”
她肚子肯定是餓,但剛才飯桌上她吃的很少,應該是沒有對她胃口的菜。
袁鹿:“我現在有點想吃烤番薯。”
她實話實講,吃飯之前,她就一直在想這個,到現在還在想。
“好。”
她睡了那么久,估計這會沒那么快睡。
“我出去買,還有什么想吃的一并說了,一起買回來。”
她想了想,搖搖頭,“其他倒是沒有特別想的。”
“有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她點了下頭。
江韌出門,他自己開車出去,本來想給孟真打個電話,剛撥出去,就被他掐斷。孟真說到底還是齊辛炎的人,對于他的一舉一動,多多少少還是會傳到齊辛炎耳朵里。
但他現在并不想把自己的生活直播給齊辛炎知道,更何況這里頭還涉及了袁鹿。
他停下車等紅燈,掃了一遍通訊錄,沒什么可以找到人,他想了一會,把手機丟進車兜里。
這個時間點,要找個烤番薯并不是很容易,他費了不少功夫,才買了兩個烤番薯。
可當他捧著兩個番薯到袁鹿面前的時候,她又不想吃了,反倒把傭人準備的清粥喝了個干凈,吃的津津有味。
她這會十分清醒,正在看電視。
江韌把烤番薯放在桌上,說:“你想吃再吃,我去洗澡了。”
“嗯。”
他看了她一眼,揚了揚嘴角,他一點也不生氣,這一刻,他心里卻是前所未有覺得舒服。
袁鹿覺出他在看她,轉過頭,便適時的轉過頭,朝著他微微一笑。
江韌回以一笑,控制住情緒,并沒有做過什么激烈的反應,而是默默轉身,去了衛生間。
關上門,他緊靠著門站著,心情極好,他無聲的笑,開心的像個吃到糖的小孩。
他看著鏡子里傻笑的自己,“傻子。”
袁鹿盯著那兩個還冒著熱氣的烤番薯,番薯的香味飄出來,很香。她撕開包裝紙,剝開皮,黃燦燦的,看著就很好吃很甜。
她拿勺子挖了一勺,吃了一口,真的挺甜。
沒一會,她就吃完了一個,把另一個留給江韌。
等江韌洗完澡出來,她便招呼了他一聲。
“這味道還挺好的,你哪兒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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