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鯉看上去居然急了,他伸手推許少卿:“你怎么這樣。我都讓你睡那么多次你就不能讓我一次?”
許:“……”
眼睛紅的,呼吸亂的,聲音也是軟的。
不管到底是不是,反正,許少卿覺得,他是在撒嬌。
也許是之前那段日子太過壓抑,老爹逼婚又逼得太緊。或者,是因為這張床,這個人,給他帶來了很多相當不錯的體驗。當他重新回到這個環(huán)境和這傻家伙赤裸相對的時候,他的情緒條件反射地被充分調(diào)動到了積極狀態(tài)。
感覺一切都也還過得去。
而且,這個智障此時真的是在智商下線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好玩。
軟萌又好騙。
不好好玩一下都對不起自己。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他立刻空前地得意忘形了。
他轉(zhuǎn)了下眼珠,難得像個狡童:“ok,也行。那你等我準備一下。”
安鯉霧蒙蒙的眼睛亮了,立刻充滿期待。他一邊擼自己不倒的金槍,一邊催促道:“那你快點啊。我等你。”
“嗯。”許少卿下了床,快步溜到了洗手間。
他打開洗手臺下的抽屜,取出一個紙盒子。里面有個水果形的飛機杯。
是一只鴨梨。
很久之前,他約了個試過覺得還不錯的mb來1208。結(jié)果那家伙有了前車之鑒,為自己準備了這個玩意兒,企圖說服許少卿用這個東西先打兩次手槍再真人上陣。可許少卿絕對不會把那個鴨梨套在自己的弟弟上。實在太蠢了。
當晚不歡而散。
他讓那個mb離開,后來也沒再聯(lián)系過。不過鴨梨就留這兒了。還沒拆封。
此時他看見鴨梨心情已經(jīng)大不同。迅速拆掉封套,又拿出酒精棉球里外消毒,再在清水下沖干凈。
然后他擠了一大坨潤滑液進去,揉搓均勻。
揉搓的時候他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竟然癡笑著像個傻逼。他表情一滯,馬上收斂了些。
弄均勻了,他先演習了一下。他一手捏著,另一手伸出兩只手指往里插。他很驚奇,感覺居然還真挺像那么回事。早知道如此,之前那段兒喜歡手沖的時候,把它帶回去用就好了。
不過,再相似也是假的。安鯉降智了也還是個結(jié)過婚的成年人。萬一發(fā)現(xiàn)了呢?
那也沒事。他又不能拿我怎么樣。
不過,他還是往里伸手指,打圈,用那只握著飛機杯的手來認真感受,然后仔細調(diào)整松緊度。他還決定把兩節(jié)半的指長位置作為自己的“前列腺”,把大指按在了那里。
即使是騙笨蛋也還是要嚴謹點好。
……
安鯉看著花叢中飄走的許少卿的背影,想。我可真是個狡猾的壞人。
都中毒了還能這么狡猾,世界上怎么會有我這樣的人啊。
免責聲明?沒錯。利用金主還對我身體感興趣這一點,把他扣下來給我泄欲。
我可太不是人了……
話說回來,只要我在上面……就不算彎吧。
即使……那個啥了,也只是因為他好看,嘴巴有點像個女人。原因在他,可不算我過紅線。
許少卿要知道我在利用他,頭腦里是這么的壞,肯定要氣死。
中了毒還這么壞……我可真是個渣男。
安鯉的良心很低落,但卻控制不住情緒和生理的高漲和期待。他在絢麗的萬花筒中矛盾又糾結(jié)。
不一會兒,許少卿就回來了。他看上去很淡定,不過一上床就鉆進被子里,只露出一個頭。
安鯉覺得他這舉動有點不一樣,但又沒什么能說出來的特別之處。
緊張了嗎?
想到這里,安鯉第一反應竟是猶豫。似乎在質(zhì)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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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卿看他一眼,說:“你也進來。”
他就鉆進去了。
兩人并排躺著,都只露出頭。許少卿又說:“你知道,我畢竟是個純攻,從來沒在下面過。今天為你破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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