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男方安分守己,家境也不需要考慮,曹氏當年留下一筆豐厚的嫁妝,足以讓她后半輩子衣食無憂。
馮遠章想到這里,沖著一個小丫頭招招手:“叫你們東家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她說。”
小丫頭走了進去,不一會兒馮姝就出來了。
“侯爺找我有事”少女淡淡道。
被長女這樣稱呼,馮遠章還真有些不習慣。
他摸了摸鼻子,訕訕道:“姝兒,現在有空嗎?為父想和你說幾句話。”
馮姝點點頭,指了指門外道:“這紫煙湖晚上的景色不錯,那我就陪侯爺去湖邊走走吧。”
馮遠章點點頭,跟著馮姝從后門走出了畫舫。
父女二人沿著岸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一時無話可談。
走出好遠一段距離,馮遠章才輕咳了一聲打破沉默道:“姝兒開這畫舫,可是因為手頭緊?”
要是因為這個,他可以多給她些零用錢。
馮姝搖搖頭:“也不全是,開始的時候,我一個人住在別院里,就是覺得太悶了,所以才開了這個畫舫,不過,我這畫舫和別的畫舫不一樣的……”
馮遠章嘆了口氣道:“姝兒,就算你這畫舫跟別的畫舫不一樣,別人也會誤會的,你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如果覺得悶,可以開個成衣鋪子、脂粉鋪子什么的,好端端的姑娘開畫舫,會影響閨譽的。”
馮姝笑了:“侯爺多慮了,姝兒這輩子也不指望嫁人了,所以,這閨譽不閨譽的,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姝兒沒有別的本事,也就在南河的時候,跟著一位老師學了點音律,開布料成衣坊、脂粉鋪恐怕會虧本,只有開這畫舫比較合適。“
馮遠章聽到這話,忍不住一陣心酸。
十多年前,當他決定吧這個女兒送走時,也是很無奈的。
長大了剛接回來,家中又接連遭到不幸。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信,長女可能真的命太硬。
長女有了這個克星的名聲,想必是很難嫁出去了。
算了,只要她過得開心,愛怎么就怎么吧。
馮姝忽然好奇道:“侯爺是如何知道姝兒開了畫舫的?”
看到馮遠章今天的態度,馮姝料到他不會阻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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