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辰從秦家小院出來,開車沿著燕江公路一路向東,優哉游哉地往帝豪莊園趕去。
不曾想,路過一處偏僻的地方時,后面突然出現一輛越野車,氣勢沖沖地追了過來。
蘇北辰心中一動,猛踩油門,勞斯勞斯嗡得一聲低吼,直接甩開越野車一大截。
說實話,蘇北辰開車技術并不好,要不是車子的性能比對方高出一大截,早就被對方超過去了。
而且,這段沿江公路蜿蜒曲折,蘇北辰連正常水平都發揮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越野車一點點靠近。
不一會兒,只聽“吱”的一聲響,那輛越野車猛地沖到蘇北辰前面,然后一個甩尾,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公路中間。
“靠!”蘇北辰暗罵一聲,猛地踩住剎車。
幸虧車子剎車性能非常強,否則非得撞在上面不可。
開玩笑,他的車子可比越野車值錢多了,要是真的撞上去,估計光修理費就得花不少錢。
蘇北辰松了一口氣,抬頭一看,只見前面的越野車里,走下來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嘴里叼著一支煙,梳著大背頭,給人感覺非常有型,只不過一臉猙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
看見男子這個架勢,蘇北辰總感覺非常熟悉,不禁想起一個人來。
那就是前不久,被他扔進燕江的職業打手。
沒想到,上次失手后,他們還不死心,又派人跟了過來,而且埋伏地點還是選在了燕江旁邊。
蘇北辰心中已經了然,上次他因為保護江雁秋,又壞掉了程元的好事,程元肯定懷恨在心,又派人過來報復他。
想到這里,蘇北辰走下車,直接問道:“你是程元派來的吧?”
那名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吐出一個煙圈,冷聲說道:“年輕人,上次黑子是你弄殘的吧?”
黑子?蘇北辰稍加思索這才知道,他說的是上個打手的名字。
“兄弟,你搞錯了吧,我沒弄殘他,只是把他扔進了燕江而已。”
那人眉頭一皺,說道:“尼瑪,他現在小弟弟都起不來了,還不算殘廢?”
蘇北辰不禁苦笑一聲,上次他給那個打手施了極樂針,讓他一連泄了好幾次,沒想到竟然讓他腎氣過度透支,終身不舉了,真是罪過啊。
可誰讓他好死不死,非要聽那個程元的命令,來找他麻煩呢。
“沒錯兒,是我又怎么樣,你咬我啊?”蘇北辰故意逗他說道。
“哼,你現在囂張得有點早了,年輕人!”
中年男子猛地大喝一聲,握緊拳頭朝蘇北辰飛奔而來。
跟上次那個黑子如出一轍,他用的也是泰拳的招式,跑到半路,身形高高躍起,一個膝撞直奔蘇北辰的胸口而來。
這招著實兇猛,蘇北辰不敢硬抗,趕緊側身躲開。
中年男子不依不饒,揮拳打向蘇北辰的面門,還好蘇北辰眼疾手快,用胳膊擋住了他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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