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一出，場下塑粉集體尖叫。
聲音好a！耳朵要懷孕了！
燈光變換，臺上場景全部顯露出來。
只見。
蘇璨坐在舞臺中央的高腳椅子上，手握著麥架上面的紅色麥克風，唇翹起個好看的弧度，眸中蕩漾著清淺的笑。
像一朵開在玫瑰花叢裏的雪蓮，艷麗又清冷。
氣場全開。哪裏像生病的人？“蘇爺！”“啊啊啊——”
臺下的塑粉看到如此狀態的蘇璨，一個個眼淚都要飈出來了。
誰懂！
她們的蘇爺從未讓她們失望過！
……“老板？”
電話撥通，耳邊傳來下屬的聲音。
戚九洲看著正在舞臺上大放異彩的蘇璨，頓了下，本來要幫著蘇璨「作弊」的話轉了個彎，沈聲道：“查一下秦菲的票數，若是存有刷票的行為，把其成績取消。”
“呃……老板，比起秦菲的票數，蘇璨的票數好像更…更像是刷出來的……”
話落，下屬那邊的同事嚷嚷道：“太離譜了太離譜了，蘇璨吸粉都吸到海外去了？咱要不要做一下攔截，暫停投票通道啊？他媽都快沖到一億去了！像話嗎？”
戚九洲怔了下。
表演廳除了舞臺有燈光外，周圍都是漆黑的，戚九洲視力受限，看不太清大屏幕上的票數。
他掛斷電話，點開微博進入了《明日之星》官博的直播間，看到直播頁面，蘇璨的票數已經破了九千萬，彈幕上還有好多海外人士用英語或法語等發彈幕給蘇璨加油。
戚九洲正瀏覽著彈幕內容的時候，彈出個電話窗口，他點開。
“老板，蘇璨的票數太異常了，我們要不要暫停她的通票通道？”
“哪裏異常？”戚九洲問。
下屬老老實實交代：“我們后臺顯示有很多都是海外剛註冊的新用戶過來投票，很像水軍。”
“賬戶是實名制的嗎？”
“是的。”
“既然如此，怎么能說是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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