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酒水挑剔到連師父都嫌棄。
所以,能從她這裏過關,足以可見這酒有多么用心了
“五爺太謙虛了,我這克制了大半年的酒癮都被它給勾出來了?!?
她將剩下的酒水一口喝完,只覺得意猶未盡。
正準備再來一杯時,不想被秦時崢給按住了,“你會喝酒?”
“當然?!?
他黑漆漆的眸子半瞇起,“偷喝?”
簡慈抬眸,隨即往沙發上一靠,白皙修長支著下巴,整個人有一種散漫不羈的姿態。
“我做事有那么不光明磊落嗎?”
秦時崢神色微頓,“可外公說過……”
“那是現在,以前我可沒少喝?!焙喆嚷朴频赝嬷盅Y的小酒杯,解釋道:“我之前生過一場病,后來再喝酒第二天就頭疼的不行,從此被禁酒了?!?
秦時崢黑眸緊縮了下。
立即想到了之前查到的消息。
所以她兩年前突然深居簡出,是因為生病了。
“什么???”
“感冒?!焙喆韧nD了下,“一場長達了兩年的感冒。”
秦時崢眉心頓時擰了起來。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簡慈勾唇一笑,只是這笑意裏透著幾分玩味兒,“誰都知道感冒不可能持續兩年,可偏偏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我就是發燒感冒。”
秦時崢感覺到她話裏的意思,眼底閃過一片冷意,道:“你懷疑有問題?”
簡慈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等我清醒過來后,病也好?!?
秦時崢神情沈冷,“怎么會病得這么嚴重?”
簡慈見他關註點轉移,趁機給自己倒了一杯,過過酒癮,“其實也還好,就是不停發燒,燒得腦子糊涂過一段時間,后來病愈后就恢覆了,但落下了不能喝酒的毛病。”
看著她像小貓兒偷腥似的淺酌著酒水,暖橘色的燈光打在她精致白皙的面容上,眉眼間滿是愉悅之色。
秦時崢深邃的黑眸就這么看著。
連她這樣厲害的醫術都不能治愈自己,甚至還把自己給燒糊涂,足以可見她這兩年過得有多么的不好。
半晌后,他才開口道:“我會讓他們多研發幾款你喜歡的口味?!?
坐在那裏的簡慈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好不快樂,很是不走心地道:“那可真是難為那些研發人員了。”
“不會,他們只會感謝你。”秦時崢臉不紅心不跳地道:“這對他們來說,開拓了一個新的市場?!?
這些話要是被那些被折磨了一個多月的研發人員聽到,只怕要哭了。
誰家開拓市場這么玩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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