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口腔被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薄膜覆蓋,但葉逐明的舌頭滑進來時陸晝還是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輕微的動作都讓陸晝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想后退時葉逐明都會用手把他扣得更緊,靈活的舌頭便在口腔裏更加肆虐。
如果這算接吻的話,大概是陸晝這輩子接過最黏膩漫長的吻了。葉逐明的舌尖一寸一寸地描摹他的口腔內(nèi)壁,薄膜隨著他的動作被一點點揭下。
葉逐明顯然是情場老手,舌頭的靈活度高得離譜,就著接吻的動作在陸晝的嘴裏把天筑用薄膜裹成了一個球,最后舌尖一勾,小藥球就帶進了他嘴裏。
后腦勺的勁兒終于松了些,陸晝立馬捂著嘴咳嗽起來,那薄膜貼得嚴(yán)絲合縫,葉逐明吻得又緊,他險些喘不過氣。
在剛剛漫長的接吻過程裏,葉逐明把他擺成了一個方便動作的姿勢,此時陸晝坐在葉逐明大腿上,后者一邊擦去他下巴淌著的唾液痕跡,一邊安撫地拍著他的背:“好孩子。”
若不是時機不對,陸晝都忍不住要豎中指了:你他媽還真拿老子當(dāng)鴨了?!
葉逐明是不是這么想的不重要,其他人肯定是這么想的,至少從那賣力的鼓掌聲和段四的吆喝調(diào)笑裏就能窺見一二。
“不是說有特牛逼的效果嗎?”葉逐明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陸晝背上摩挲,懶懶地看著高風(fēng),神情滿是饜足倦怠。
“會有個反應(yīng)時間。”高風(fēng)看看表,“林公子可以再坐幾分鐘,想想高興的、或者一直期望的事,一會兒您就能心想事成了。”
葉逐明并沒有真正地吃下天筑,一會兒真要到了效力發(fā)作的時候也不好糊弄。他半垂著眼,抬起陸晝的手看看了剛剛戴上去的百達翡麗:“那還是算了,我先送寶貝兒回酒店。”
說著低頭在陸晝手腕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這手真漂亮。”
陸晝靦腆一笑,心說你的手更漂亮要不親親自己?
“一會兒乖乖在酒店等我,我忙完了去見你。”葉逐明把一張房卡塞到他的褲帶裏,握著他的腰準(zhǔn)備把他放下去,下一秒門把咔嗒轉(zhuǎn)了一下。
陸晝腿都抬到一半了,又驟然被他強行按下,老腰險些被折斷。
葉逐明牢牢箍著他,兩人上身緊密地貼著,葉逐明把頭埋在他的頸側(cè),像個猴急的色鬼不住地親吻他裸露的皮膚。
我擦!
陸晝差點因為葉逐明翻車中招了,當(dāng)下也顧不得演戲,卯足勁兒推他。
這個時候陸晝才清晰地認(rèn)識到自己和葉逐明之間的力量差距,根本推不動。葉逐明扣著他的腦袋,嘴唇貼著臉側(cè)輕輕開合:“來人了,別動。”
這幾個字是氣音,呼吸全打在陸晝耳廓,帶起一陣雞皮疙瘩,陸晝險些沒能聽清葉逐明說了什么,強行穩(wěn)住心神,安靜下來。
然后他就聽到了高風(fēng)恭敬的,甚至是嚴(yán)肅的聲音:“應(yīng)總。”
一個女人很輕地嗯了一聲。
應(yīng)雨!?
陸晝身體都僵了,突然想到應(yīng)雨是見過葉逐明的,即便他化了妝,燈光還這么昏暗,陸晝的心仍咚咚跳了起來,趕緊抱住葉逐明的頭,盡量用手掌蓋住他。
葉逐明的動作稍微滯了片刻,接著就埋得更下去了點。
應(yīng)雨只朝他倆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神色冷漠疏離:“在忙?”
“還好。”高風(fēng)隨意示意了一下段四,“四爺招待著——應(yīng)總有安排?”
“去你辦公室說。”應(yīng)雨淡淡道。
高風(fēng)為應(yīng)雨把門拉得更開了些,葉逐明余光瞥到門外另一邊站著一個根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裏的人,下嘴時力道都忘了收。
“呃啊——”陸晝?nèi)滩蛔∽ゾo了葉逐明的頭發(fā)把他往后拉,狗日的下嘴也太狠了,剛剛那口恐怕流血了。
電話適時響了聲,葉逐明拿起來看了一眼:“我的司機到了。”
他匆匆辭別段四,帶著陸晝上了門口的邁巴赫。
陸晝原本以為他們要馬上回夷靖局,沒想到葉逐明在街尾的洲際酒店就停了車,還真把他帶進了房間。
幾個意思?
陸晝迷茫地看著葉逐明進門開電視,把音量和水龍頭開到最大,接著就把他扯進了衛(wèi)生間。
“吃進什么沒有?”葉逐明一臉嚴(yán)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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