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氏應(yīng)了一聲,擦了擦眼淚,帶著江永就往自己一直居住的小院走去。
徐員外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傻眼了,心中隱隱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
徐員外快走幾步,試圖走到江永身邊,卻被衙役給夾住,不得上前,只好大吼道:“縣丞老爺,縣丞老爺!您這是什么意思啊?這是要做什么!”
(本章完)
卷三:徐老尚書遺產(chǎn)案_第38章 薦書
江永對身后的喊叫聲充耳不聞,任憑徐員外被攔在身后,只跟上徐氏的腳步,快步進(jìn)了小院裏。
江永看了看略顯寒酸的兩間小院,對徐氏確認(rèn)道:“就是這兒?”
“沒錯,就是這裏!”
得到了徐氏的確認(rèn),江永一揮手:“給我挖!”
身后的捕快們早就得了江永的囑咐,頓時扛起鐵锨上前就是一陣忙活,不多時,一個捕快驚叫道:“大人,挖到了!挖到了!”
江永和徐氏皆是大喜,連忙湊上前去。
只見捕快從地裏挖出十個壇子,挨個打開,探頭一看卻是整整齊齊六壇黃金六壇白銀,粗略算算怕不有十余萬銀兩之多!
徐氏見此,當(dāng)即與幼子抱頭痛哭,直呼下半生有指望了。
一路追來被擋在門外的徐家長子聽著門內(nèi)的聲音越來越不對勁,頓時變了臉色,焦急地就要往裏闖,可惜被衙役毫不客氣地?fù)趿嘶貋恚荒茉陂T外干著急。
直到看到江永走出來,忙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大人,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你可是……”
“本官可是什么?”江永挑眉反問,撥開徐員外抓住他袖子的手,“徐員外,本官不過是盡心傳達(dá)老員外的囑咐而已,至于其他的,與本官無關(guān)!”
徐員外還想要再說什么,卻被江永堵了回去:“對了,本官事先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這幾間房子內(nèi)的東西,全部歸徐氏母子所有,這也是老尚書的意思,還望徐員外謹(jǐn)記!你簽了字的分割書,可是還在本官的手裏呢。”
徐員外見江永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心下慌亂,口不擇言道:“大人,您別這樣啊!您看您有什么需要的,只管開口,小的必定無不從命!”
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打的銀票來,要往江永懷中塞去。
沒想到江永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甩開,冷聲道:“徐員外,此事已成定局,你還是自重些的好!”
徐員外被這么毫不留情面的拒絕,臉色頓時氣得鐵青了起來。
可想到門口詭異的一幕,還有那握在江永手中的財產(chǎn)分割書,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咬牙咽到肚子裏去,絲毫不敢發(fā)作!
江永走了幾步,想到自己方才取下的東西,還是交代了一句。
“對了,還忘了一件事兒,方才老尚書說把房梁上一件東西送給了我,東西我就一道帶走了,省得日后叨擾貴府。告辭!”
江永留下這句話隨即揚(yáng)長而去。
留下的徐府眾人面面相覷,可是想到徐老尚書的鬼魂,哪個敢多嘴問一句?這個悶虧,他們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打落牙齒和著血咽了!
徐府的人不好過,帶著東
西看似囂張地走了的江永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坐上了轎子,江永就從懷中掏出了那個取走的東西。
這是一封書信,封口處還用石蠟密封住,沒有絲毫開啟過的痕跡,保存的很好。
他從徐家出來,沒有帶一絲一毫的金銀珠寶,反而只帶出了這一張信箋。現(xiàn)在想來,拿著信箋的手指還都是顫抖的。
他忽然想起,前一天晚上他去找徐氏交待今日之事時,徐氏告訴他的另一個秘密……
其實(shí)當(dāng)初,徐老尚書還交代給徐氏一件事,也就是傳說中的“大富貴”!
徐氏告知江永,在他們小屋的地下,有著徐老尚書提前埋藏下的寶藏,徐氏因?yàn)榕逻@份寶藏落到徐家長子手中,所以寧愿將其埋在地下,再怎么艱難都沒有想過將其取出。
可現(xiàn)在不同了,有了江永的計劃,這份寶藏也到了一見天日的時候了。
徐尚書曾經(jīng)交代過,等到取出寶藏之后,會給幫助她的人兩個選擇——挖出的寶藏,或是藏在房中的一封書信,二者任選其一。
江永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這封書信。
此刻拿著這封用幾十壇黃金白銀換來的書信,江永只覺著沈甸甸的,
深吸一口氣,江永將書信啟封,小心翼翼地拿出其中的一紙信箋,細(xì)細(xì)地看了下去,這越看手越是抖得厲害。
這……這果真是一場潑天富貴!
不!準(zhǔn)確的說,這就像是一個開啟寶藏的密匙,給了他一個尋到寶藏的方法。
這其中的內(nèi)容,竟然是徐老尚書給當(dāng)朝內(nèi)閣大學(xué)士的一封薦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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