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長這么大,張明意也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壁咚了是什么感覺。
明明自己從對方家中離開也就過去幾十個小時,這人渾身的一股流氓勁簡直像鍛煉了幾十個周期似的。
情不自禁地往后縮了縮脖子,后腦勺碰到門板傳出“咚”的一聲,一個大高個被矮自己半個頭的人給壓制的死死的。
“我……”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蘇凌鈺抓住了張明意的手腕,親了上去。
細細麻麻的吻順著手指往上,溫熱的氣息與綿軟的觸感碰撞著張明意瘋狂跳動的血管。
屋子裏拉著深色的遮光窗簾。
她出門時為了通風并沒有把窗戶拉死,微風透過紗窗微微調(diào)開窗簾,洩露著些許的陽光。
那稀少透亮的光就像知道該為誰照亮似的,隱隱約約的打在蘇凌鈺的側(cè)臉,筆直高挺的鼻梁在光的作用下在臉頰一側(cè)透出陰影。
這一切發(fā)生的突如其來,卻又那么順理成章,張明意從來都還沒有學會該如何拒絕蘇凌鈺。
面前的人閉著眼,睫毛顫動著。
手指松開了對方的手腕,蘇凌鈺沿著那人的小臂往上搭著張明意的肩膀,嘴唇在她修長的脖頸流連著,似碰非碰。
“你很緊張。”屋內(nèi)十分寂靜,蘇凌鈺聽見了這人猶如雷打般的心跳聲,張明意的喉頭動了動,蘇凌鈺低低地詢問著:“你想親親我嗎?”
這句甜蜜的低吟堪比神秘的潘多拉寶盒,吸引著迷路的旅人陷入瘋狂。
張明意腦內(nèi)緊繃的弦斷了,放在蘇凌鈺身側(cè)的手鉗制住對方的腰,她輕而易舉反客為主。
嬌小的女人被張明意用手臂圍在中間,她伸出手抬起蘇凌鈺的下巴,正打算吻上去時,那人捂住了她的嘴。
蘇凌鈺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她朝張明意抬起一根食指“噓”了一聲:“只要你說你愿意和我談戀愛,想怎么親,我都隨你。”
張明意忍到眼尾都泛著紅,“你在犯規(guī)。”
聽到對方的控訴,蘇凌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把手指從嘴邊拿開,又撫上張明意的臉廓。
“只要最后的結(jié)果達到了,用什么樣的方法重要嗎?”一邊說,一邊在對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吻。
每親一下,蘇凌鈺就在張明意的耳旁問一句。兩人僵持著,就像一場默不言聲的比賽。
張明意整張臉都快被蘇凌鈺親遍了,面前的人還是什么都不說。
就在她準備繳械投降的時候,對方驀地張嘴咬了她下巴一口。
蘇凌鈺痛嘶了聲,罵了一句:“你是狗嗎?”張明意一把掐著她的腰把人抱了起來。
“那你現(xiàn)在要被狗親了。”張明意像抱小朋友的姿勢抱著蘇凌鈺。
一下子失重的感覺,讓人下意識地想要抓住點什么。蘇凌鈺揪著對方的頭發(fā),穩(wěn)了下身。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人的眸子,剛想要說話,就被堵住了嘴。
并不太溫柔的吻落了下來,張明意很兇地咬了一下蘇凌鈺的下嘴唇,直到耳邊傳來對方的痛哼聲。
拽著頭發(fā)的力道變重了。張明意吃痛,嘴上松了勁,細細地撫吻著對方的唇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兩人的唇瓣都變得潮濕腫脹。
張明意單手托著蘇凌鈺,感覺到手上的溫度升高,她偷偷睜開了一只眼睛觀察對方的表情。
平日裏白皙的臉頰染上坨紅,緊閉的雙眼下纖長挺翹的睫毛微微顫動,渾身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氣息。
這副模樣就像一顆飽滿誘人的水蜜桃刻意在沙漠裏呆上多日的人面前晃悠,惹的人忍不住一嘗芳澤。
與面前的人分別十年時光,張明意時常將面前的蘇凌鈺與之前的她對號入座。
因此,在對方說出前面的那些直白話語時,才會惹得她無所適從。
人都是會長大的。
可之前的蘇凌鈺又是什么樣子的呢?自己看到的她是否就是真實的她?
明明自己都不能保證在對方面前毫不保留的展示出自己的全部,那對于蘇凌鈺當時,也一定有屬于她自己的小秘密。
綿長而又細密的親吻讓蘇凌鈺有些缺氧,她驀地涌上一陣眩暈感。
感覺到對方揪著自己頭發(fā)的力道松了下來,張明意停下了動作,只是在最后在對方的唇角輕咬了一口。
蘇凌鈺額頭抵著她的肩,張明意呼著氣,沒舍得把抱著的人放下來。
她收了點勁,把蘇凌鈺一路抱著走到了臥室。
沒法空出手,張明意用腳勾開房門,把蘇凌鈺小心地放進了床鋪上。
松軟有彈性的床墊隨著對方的力道回彈了幾下,她兩手撐在對方的身側(cè),低著頭看躺著的人。
“從那么遠的地方趕過來,又蹲在那可憐兮兮的,路上舟車勞頓一定很疲乏了,好好睡一覺吧。好嗎?”
蘇凌鈺拉住對方垂落下來的衣擺,努力撐起身子想要拉住張明意,“你這句話什么意思,你要出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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