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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守護之劍(3 / 4)

豈止是疑似,他本就是子丑后人,甚至不光是子丑后人,他還是玄郎后人。

“朗大人,這些你都和玨說過了?”江望舒終于知曉為何江玨臉色那么凝重,要知道江玨的心性在他所知曉的人當中當屬第一。有個詞叫寵辱不驚,但那往往是耄耋老者經歷過一生的起起伏伏才有的心境。

江望舒自認心境過人,同輩裏面無獨一無二,但輸給了兩個后輩,一個是凌寒,一個是江玨。他一向把凌寒當作衣缽傳人便是因為那一分心境。

寵辱不驚,江玨心境如同耄耋老者。

喜歡飲酒的人分為兩種,十之八九是豪爽之輩,余下的是苦酒入喉澆滅心頭雜念。

江望舒喜歡飲酒,他是第二種人,所以在得知日覃杜若的死的真相后他在彩屏平原痛飲苦酒澆滅了心頭的雜念,所以在江城再度受排擠后他在巴陽大醉酩酊然后才回巴山草舍,還是用酒澆滅心頭雜念,他害怕自己一直堅守的東西轟然倒塌。

喜歡吃茶的也分為兩種人,一種是窮苦人,一種是老人。

窮苦人吃茶正如孟蘭所言“茶性苦,黎民亦苦”;老人吃茶是茶葉沈沈浮浮可以比作人生,入口滿是苦澀而后苦盡甘來。

江玨窮苦?能起死回生的神龍酒能痛飲三大碗甚至還有三壇存貨算是窮苦?江玨老嗎?虛歲不過十五還只是個折枝練劍少年郎算老?

“這孩子脾氣隨他娘,倔,老朽只和他說了我是玄郎,也是他外公。”玄郎如實答道。

“那朗大人為何要告訴望舒這些?”江望舒有些疑惑。他如何不疑惑?不過數面之緣,朗軒能放心?

玄郎似乎有讀心之術,他答道:“因為你是江侯,我放心。當然,還以為玨隨你姓,他放心。”

江望舒覺得有些難堪,若是江玨只是一個枳西尋常人他自然有收為子嗣的打算,但江玨的身份擺在這裏,他哪裏還敢動心思。

不是不敢,是不想奪人所好。天下有江望舒不敢做的事兒?便是五位頂尖大將他照樣逐一碾過去,便是數萬楚軍埋伏的鳳凰城他照樣單騎赴會,便是知曉伏白在峨眉他照樣敢提劍殺來。

“本來老朽的打算是讓伏白教他練劍,老夫教他君子、縱橫、兵學、禮法、大丈夫,大道,”,玄郎頓了頓,繼續說道,“玨對我有些排斥,這隨了他娘,恐怕他也不愿意,那便請江侯多費心。”

玄郎不是仙人?不是仙人敢妄夸海口教君子、縱橫、兵學、禮法、大丈夫、大道?放眼天下誰能做到?沒有人。這般手段不是仙人是什么人?

“望舒才疏學淺,恐怕……”江望舒有意推辭。論劍,他不如伏白;論百家學說,他只懂儒家君子仁義之道的皮毛;論詩文,世人稱讚潛龍伏白是才情九州第一的天下第一劍客。

江望舒處處被壓了不知一頭,他有自知之明。

玄郎如有讀心之術一般,他說道:“江侯不必妄自菲薄,論劍,江侯有人間驚鴻客的盛譽,老朽從未見過誰能揮出劍芒,獨獨江侯一人;論枳國治民,江侯的手段驚人只是那些鼠輩眼界太低;論詩文,開創新詩流派風靡一州婦孺皆知,草莽詩人這個名頭不比人間驚鴻客弱。”

“望舒盡力而為。”江望舒知曉再推脫也不合適了,只好接下。其實若不是來這一趟峨眉他本就有教導江玨的打算。

亓官莊引路,江玨在峨眉上散心。這個身份來得太突然他完全沒做好準備,玄郎是道家圣人,是劍法不弱于江望舒的謫仙,更是前大黎王朝太傅。自己不過是枳西土生土長的癡兒,要不是去了一趟南蠻如今還是個長一歲忘一歲、過一日忘一日的癡兒。

江玨心很小,只裝得下不多不少的人;江玨心又很大,因為害怕裝不下不多不少的人。

孟先生要有兩子呢,鄒先生和孟先生在爭天下道義,所以他沒有重新取了六本經書,甚至他還記得鄒先生教的縱橫之術。他不喜歡鄒先生,也不喜歡縱橫之術,但想要幫到孟先生就得面對鄒先生,縱橫之術還是得學。

江侯要守護枳國,所以江玨答應隨江望舒練劍,習治國、治民、治軍,只因為自己也姓江。

“公子,你瞧,又有兩個人過來了。”亓官莊指著山道喊道。

一男一女在寬不過一尺的山道一前一后奔跑過來。

兩人江玨都認得,男童是君儀,是要成為一名劍客的君儀,是給自己煮白露茶的君儀,是用十五個版本給自己講故事的君儀,是喊自己一聲玨哥哥的君儀。

“玨哥哥。”君儀揉揉眼,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他飛跑過來,撲到江玨懷裏。

“君儀,長高了。”江玨比了比,是長高了些,到自己鼻子了。

“玨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這裏。”君儀喜不自勝地問。

“我來看看君儀練劍有沒有偷懶啊。”江玨揉了揉君儀的頭說道。

“再次見面,我是江玨,”江玨望著君儀后面的女子說道,“可惜這時節沒有野菊。”

女子是玉嬋,玉牛之女玉嬋。眉心劍目,這是給人的第一感覺,和季衍青很像,季衍青的眉毛像狹刀,玉嬋的眉毛像劍。

玉嬋小聲“嗯”了一下,算是回答。

“玨哥哥,你記得了?”君儀終于發現了江玨的異樣,他不光記得自己,還記得玉嬋。

“我還記得君儀用一個真故事和十四個假故事糊弄我。”江玨眨巴著眼睛說道。

君儀憨羞地撓撓頭,嘟囔道:“玨哥哥,不許笑我。”

見到了君儀,江玨心情挺好,也不用散心,于是四人結伴回草廬。

既然見到了玉嬋,那么玄郎說的應該是真,他倒是有些唏噓玉牛的妹妹竟然是伏白的妻子,不過玉嬋都出落得水靈靈,她姑姑自然也不會差。

“玨哥哥,你還記得要當一個放浪形骸的俠客嗎?”君儀纏著江玨問。

“我記得。”江玨揚了揚手裏的杜若佩劍,現在自己勉強算個俠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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