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那個正在一個村子里和老人吃飯的黑發女孩，以及湖邊的灰金發女孩，最后看向了湖底那個正在和龍交談的金發女孩。
“道理我都懂，為什么都是女性？”殘魂消失前，留下了這么一個疑惑。
“道理我都懂，為什么龍神會瘋了？”千凝霜看著面前的冰火龍王，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下到湖底之后，古月娜就憑著血脈帶她找到了一個空間，在里面找到了冰火龍王殘軀，以及他們的殘魂。
還沒等千凝霜確定冰火龍王能不能復活呢，人家就一臉喜色的表示，等你們好久了。
按照冰火龍王的話來說是，龍神說過，只要不是金銀龍王一起下來，就是他們要等的人。
如果金銀龍王一起下來，就可以選擇消散殘魂了，以后他們將不再是他們，沒必要看著自己被糟踐。
說實話，當時千凝霜有點蒙蔽，她感覺自己一腳踩進了深坑。
然后冰火龍王就開始了講故事，為啥將故事，他們也不清楚，一句話，龍神交代的。
開頭一句就把千凝霜弄得有點懷疑人生，什么玩意兒？龍神瘋了？
她一直以為是人類神明和龍神率領的獸族神明起了沖突，最后失敗。
古月娜這個龍神分身也沒有反駁過這種說法。
畢竟要她相信前世斗四那種明顯為了圓設定而推出的四不像說法，那不太可能。
“確實瘋了，龍神是這么說的。”冰龍王點了點頭。
千凝霜藍紫色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冰龍王。“冰龍王閣下，您是不是湖底待久了，腦子不靈光了。
“龍神告訴你，他瘋了，這跟一個人在屋里，喊著我不在家有啥區別？”
冰龍王尬住了，一旁通體紅色的巨龍出來打了個圓場。
“龍神當初就是這么說的，當小火小冰你們等到該等的人時，就這么告訴他，就說我瘋了。”
“……”
“好了，這只是細枝末節，不必在意，接下來才是龍神要我們跟你們講述的重點。
“有什么問題，你們可以問，我盡量回答。”
冰龍王大大咧咧的說道，好像剛才尷尬的不是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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