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心裏掙扎了一會, 還是回到診桌前坐好,糾結了半晌才伸出手配合白南星的治療,白南星面無表情, 攤開病歷本, 繼續剛剛的問題,馮剛尷尬地收回手說:“白醫生, 我回答了你可得保密不能說出去。”。
白南星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般,馮剛抿著唇,略停了十幾秒才開口說:“有, 婚前就有?!?
白南星見他精神疲憊,舌苔也沒有光澤, 又問他是不是經常做夢, 有沒有倒汗。
“有, 每天晚上都有?!瘪T剛回答。
“大便小便怎么樣?”
馮剛聽到這個問題,從耳根到脖子都紅了, 畢竟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垂著眼,“大便干燥,小便有時候清,有時候很黃?!?
白南星點頭,認真地做完記錄,開了一張方子, 道:“這方子上的牡蠣我這裏沒有, 你自己去縣醫院去買, 其他的我這裏配給你,先吃五劑看看效果?!?
白南星打開藥柜, 拿出藥袋給他抓藥,馮剛看著方子上十幾種草藥,臉色立馬就變了,他緊捏著方子忐忑地問:“白醫生,這病能治愈嗎?”
白南星速度快,將藥一袋袋裝好,遞到他面前,說:“能治愈,只要是你按時服藥,往后房事別過度。”
馮剛聽到能治愈心裏還沒來得及高興,聽到她最后那句話,臉上又變得火辣辣地疼,他急忙收了桌上的藥,落荒而逃,出門時被門檻絆了一腳,差點摔跤。
白南星見馮剛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聲,正巧這時白芨走進來,他喪著臉,耷拉著肩膀,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精氣神,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看到羅鳳凰了,雖然每天都堅持給羅家干活,可羅仁忠始終沒有給他好臉色。
他爸給那招在羅忠仁那壓根就不管用,白南星看白芨那沮喪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為羅鳳凰的事情擔憂。
白南星說:“行了,別整天拉著一張臉,你以為就你想鳳凰,你姐我也想,她要是再不回來,我也快撐不下去了?!?
白芨問:“姐,你有辦法搞定羅仁忠?”
白南星點頭道:“放心吧,明天姐就讓你見到鳳凰。”
白芨興奮的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他確實看到鳳凰,可惜沒有近身的機會和她說話,羅忠仁這個老頭,寸步不離地跟著羅鳳凰。
羅忠仁背著手,瞪著白芨,你以為搬出大隊長我就怕了,臭小子,你就給我死心吧!
白南星和羅鳳凰說了許久的話,羅鳳凰一直詢問診所的情況,問之前在她手上病人情況,其實她還想問白芨怎么樣了,可是爺爺一直在旁邊坐著,她沒有那個膽子,好不容易出來的,她可不想再被關家裏。
羅鳳凰可以正常上班后,白南星也松了口氣,轉眼到了臘月二十五,突然下了兩天的暴雨,暴雨過后她和羅鳳凰忙著去做飲水消毒衛生的工作,羅鳳凰負責隊裏幾口井水消毒,白南星騎著車一家家的跑,幫助社員進行缸水消毒,周道年的家她是第一個去的。
白南星了解周道年的身體狀況,擔心他喝了臟水身體會不舒服,周道年家大門虛掩著,她敲了兩下門,裏面沒有回應。
白南星疑惑這大中午的周道年難道不在家,她推門而入,發現周道年躺在床上,緊緊捂著被窩,渾身打顫。
白南星急忙上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周道年臉色緋紅,嘴唇被燒得起了皮,他疲憊的點點頭,白南星急忙打開藥箱拿出體溫計讓他量體溫,聽診器聽他肺部的情況,詢問他有沒有咳嗽,腹痛等的情況。
周道年燒了兩天,喉嚨疼得根本發不出聲音,他嘴唇蠕動,白南星只能湊到耳邊才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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