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貞兒摔開的男人卻是馬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搖著頭嘆息道:“兇巴巴的女人啊,真不知道墨諫是怎么調(diào)教的!”
貞兒的面色更是寒了一分,正要上前,姜翎月覺得不對勁,忙是喊道:“好了好了,別鬧了,貞兒,我們回去吧!”雖然很好奇,但是鬧市上動手,她總覺得不妥。她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借著失憶的借口混著,若是接觸的人多了,露出馬腳來怎么辦?
貞兒聽了姜翎月的話還真止住了腳步,便是瞪了那男人一眼,不再理會。姜翎月覺得貞兒奇怪,那男人也不正常,便是起身準(zhǔn)備走了。在路過那男人身邊的時候,一件讓她萬分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個男人竟然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極為的突然,姜翎月是一時楞住,繼而用力去甩,卻是甩不開。
“怪哉怪哉,是也不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這個男人皺著眉頭煞有其事般說著。
貞兒見狀,是幾步上前便要對這男人出手,但是這男人卻是放開了姜翎月,退后了幾步,上下端詳著姜翎月,開口說道:“你是姜翎月?墨家娘子?”
這個男人看出什么了,為什么要這樣問她?姜翎月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道。
“寒水,多管閑事是會死的!”貞兒有些威脅般說道。
原來這個男人叫寒水,奇怪的名字,奇怪的人,姜翎月感覺貞兒和這男人之間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她是抵制暴力的,也看見了剛才貞兒出手的樣子,所以有些和場子般說道:“我是姜翎月,貞兒,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寒水看著姜翎月,有些搖頭道:“這是命?。 ?
怪男人,雖想問問個細致,但姜翎月又是提防著貞兒,又是覺得這個男人太奇怪,所以一時便不敢多逗留,腳步匆匆,往回走去。
貞兒是眼神陰狠地剜了寒水一眼,跟上了姜翎月。
墨諫此刻是置身于一個山洞前,那洞口布著的結(jié)界顯示著他要找的人還在閉關(guān)。這位于妖山最深處的寒淵洞,是他自小修行的地方,而在他出山之后,洞裏就只有他師尊一個人。是師尊告訴他用這個法子能補救他之前犯的錯,但是眼下的這個姜翎月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她真的能夠助他修仙嗎?
“你怎么來了?”洞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師尊,她全然不同,雖是同一個魂魄,但是來世的她是決然不同的,這個人還是我的命定之人嗎?”墨諫恭敬駐足于洞口,神色略微迷茫。
洞內(nèi)傳出低笑聲,只聽洞內(nèi)人道:“墨諫,為師只能告訴你,她還是她,之前是你命中之人,如今還是你命中之人,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她的魂魄才能穩(wěn)定,若是這期間發(fā)生什差錯,那她即回不到原來的肉身,也在眼下的肉身裏存活不了。去不了地府,無法再輪回,墨諫,你會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后果吧!”
墨諫面色微微沈重,這件事的兇險他是知道的,無故將異世靈魂牽扯進來,其實算是逆天之行,但這是師尊的指示,他也不敢質(zhì)疑。想到其他,墨諫便又開口道:“師尊,常人是不會感受到府中的異常,但是于她來說,卻是異常警覺,這又是何故?”
“雖是她前世的身軀,但總比不上那真正的血肉,如今是以續(xù)命銅錢壓住她的魂魄,等待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身軀和靈魂的契合。可能是靈魂不安,才格外的敏感吧!”洞中人輕巧說道,“墨諫,事已至此已無回頭之路,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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