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之事，無需多提，到時你自然會知。”
黃帝并不想多說，這是他個人的選擇，也是當時大勢不得已而為之。
秦皇若有所思，不再多言。
人道未穩，氣運融于一人，未必不是禍事。
“老朱，你確定當初乃是秦皇率先動手？”
周皇再次確認到，秦皇雖為莽夫，但心系普通人族，在明知人境內動手，會殃及大量低階武者和普通人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如此不智。
“莫不是夏皇暗中促成？”
這種猜測并非不無道理，夏皇乃是秦皇的護道人，有半師之誼，九皇中，除了先楚王項羽，也就夏皇和秦皇關系最為密切。
若是夏皇暗中促成秦皇率先動手，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對夏皇的猜疑，周皇一直放在首位，近千年的蛛絲馬跡表明，夏皇確實最值得懷疑。
“并無印象，當初本皇動手，乃是九黎率先出手導致。”
“九黎出手導致？斷無可能，九黎可是知情者皆主導者，他又不是真的叛離人族。何況在老夫記憶中，九黎乃是最后迫不得已才交手的，原本他都踏入虛空了，被秦胖子你一拳震了出來。”
秦皇與明皇的記憶明顯出現差別，相差甚大。
“夢族所為？”
秦皇曾說，夢入神已找到辦法下界，未必只是近期，按兩人的說法來看，有人肯定陷入的幻象，這也正是夢族的看家本領，拿手好戲。
黃帝和夢族交手多次，深知夢族神通的詭異。也只有夢族，才能讓開道的皇者陷入短暫的幻象之中。
“若真是夢族所為，真武記性恐怕并不為真。”
黃帝再度說道，明皇雖為真武大帝轉世，但神魂殘缺大半，當初只不過開道三重的修為，陷入夢族神通未必沒有可能。
若是想對秦皇下手，有人道氣運護體，難度太高了，別說夢入神了，哪怕夢祖下界，也不一定做得到。
明皇默然，雖然有一點被小看了的不爽，但黃帝所說不無道理，若當真是夢族所為，確實是他陷入幻象的可能性更大。
“前往時間長河一游不就知道了。”
秦皇嫌麻煩，暴露就暴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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