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處處都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安靜且干凈,看起來就像是一座蒼白無比的城堡,而此時慕果果躺在病床上的身影與房間中那個高大森冷的背影格格不入。
慕修背光而站,月光浮動,卻始終無法在逆光中看清楚他的臉色。
忽然,他頭一偏,指尖火苗閃動,唇角處叼著的那根煙也順著他的動作點燃,竄動的火苗令他原本俊朗的五官越發明亮起來。
瞥了一眼依舊昏迷中的慕果果,他進入了休息室中。
昏暗的休息室中,煙霧裊裊,男人的輪廓在深夜中暗香浮影。
片刻,他起身,掐滅了煙頭走了出去。
修長干凈的手指輕柔的撫上了慕果果柔嫩的臉頰,指骨分明的食指卻描著她的唇瓣繞了一圈,那動作基本上算得上是溫柔,慕修站在她病床邊的身子修長筆挺,紋絲不動,做著如此惑人曖昧的動作,可是此時從他身上看來,卻更像是在欣賞一尊藝術品。
手指靈動,順著她的下顎一路往下拂去。
慕修雙眼微瞇,指腹粗糲的薄繭在覆上她如絲綢般柔膩順滑的肌膚之時,他眸色微微暗沈了幾分。
手下的動作變得肆意起來。
像是情人之間的撫摸,又像是對于某種事物不滿的發洩。
刺鼻,難聞,瞬間侵蝕了慕果果的嗅覺,她只覺的所在之處帶著一股透徹的冰冷。
喉間干涸如火燒般難受,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移動了酸痛的頭部,卻也是這個動作,驚動了慕修。
不再流連于她的衣領之前,修長的手指長驅直入,勾勒著這單薄的病服一路往下。
“唔!”慕果果忍不住因為身上的瘙癢顫抖了起來,感官越來越清晰,腦子裏混沌之間,掠過男人夾雜著焰火的問話:舍己救人?這么偉大?
“呼!”她猛地睜開了雙眼,卻看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
心底一慌伸出手就要開燈卻在此時,身上那股瘙癢愈演愈烈。
“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招?”慕修冷酷的話語驀然在她耳邊響起。
她微張著嘴,心想死定了,卻忽然想起來,這是黑暗中,他根本看不見她驚訝與慌張的臉色。
“沒有。”慕果果強自鎮定,狡辯道。
大概是昏睡了不少時間,因此嗓子中帶著一股暗啞,卻也為她增添了一抹慵懶。
“我似乎對你說過,最好不要有事情瞞著我。”慕修漫不經心的說著,手中的動作卻絲毫都不停滯,依舊是不屈不饒的挖掘著她身體的秘密,就在之前,他剛親自給她換過衣服。
這還是第一次,他與她那般‘親近’。
想到這裏,慕修如墨的眸子越來黑沈,像是染上了夜色一般,濃烈而又熾熱。
他還記得燈光下,她美麗的胴(和諧)體展現在眼前之時,那種充滿了青澀的少女軀體,令他不可遏制的生出了想要占有她的沖動。
但是不能。
他慕修從來就對女色毫無興趣,倒也不是說他就是喜好男色,只不過當一個人長得已經足夠完美的時候,對待異性,便會自然而然的無謂起來,因此他將當時對木果果產生的那種沖動歸咎于男性的生理需要。
慕果果整張臉都因為身上的那只如水蛇般的手指而顫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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